其实吧,虽说她是东晋第一淑女,倒不如说她是东晋第一庶女。一个生来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的庶女。
她不过就是个庶女而已,若是不按照他们规定的样子活着,她就是个废物,一个傀儡废物。
若不是车忧城指名道姓要娶她,这桩婚事那还轮的到她呀。听说她父亲由于她中毒,差点哭晕了过去。其实她心里明白,怎末可能,韩知古的为人她清楚,不过是怕好不容易捞到的车忧城这个女婿忽然没了罢了。
韩琴低着头往屋内走去,其实嫁给车忧城的这三个月,她是活的最自由的时候。
虽然将军府中的下人们都在嘲笑自己,但是她压根就不在乎。对比于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姐姐韩妍,这些下人的话都不算什么。
韩琴不知不觉眼底竟然有了一抹猩红,自从母亲生她时去世,她坚强了17年,她这会儿怎么感觉自己很委屈呢,竟然有种想要去给车忧城诉苦冲动。
想到这里,韩琴加快速度冲进屋内,然后关了房门。
车忧城一直在后面跟着,完全不知韩琴怎么呢。但是,他没有离开,因为上次她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他还以为她不想看到她,所以哭了呢。
可他刚抬脚离开,她就出事了。
车忧城在门口驻足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敲门,“咚咚咚!”
听到外面声音的韩琴一个哆嗦,她其实就在门口,背靠着门。在车忧城敲门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她正准备装作没听见时,外面传来了车忧城的声音:“韩琴,我想跟你你谈谈!”
韩琴沉默了片刻,谈休她还是谈和离?
无暇顾及多少了,迟早都是要谈的。
她温软的声音传来:“车将军,我.....”
随着她的声音,她打开了门,看着外面一身没来得及换掉的银白战衣。她一时间竟然语结了。
车忧城盯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可韩琴半天没有开口的迹象,车忧城顿了顿才道:“方便进来吗?”
韩琴点了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