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他磨了磨牙,心想——
这小玩意儿肯定是数兔子的,跑的比兰博基尼还快!
薄荷没找到,路却被拦住了。
程珈澜刚想按喇叭提醒对方赶紧让路,就看到了不远的前方,有个男人忽然栽倒在地。
而被几个人围着的,那个人的模样也有大半,显露在外面了。
程珈澜犀利的视线当然轻易的看出了那个人,是他要找的薄荷!
心中一紧,他立刻推门下车,终于赶在了薄荷被其他人欺辱之前,出声制止!
程珈澜的脸色十分恐怖,薄荷被吓得缩了缩肩膀,小声无辜的解释:“我的手机没电了哎!”
“笨死吧你!”这绝对是恨铁不成钢,又无奈至极的语气。
薄荷扁了扁小嘴儿,十分委屈,手机没电不是她愿意的,这是智能手机的通病。
可是——
此时犹如大魔王般的程珈澜,一定不会接受这样的理由。
薄荷杏眸一转,当即转移话题道:“我腿疼,胳膊也疼。”
说话之时,她抬起了受伤的胳膊,伸到了程珈澜的视线之内。
望着那条曾在许多个夜晚,搂紧他脖颈的手臂,程珈澜眸色蓦地深邃。
此时,让他爱不释手的白嫩滑腻的皮肤上,布满了大片淤青擦伤,还流着鲜红的血液,又与大量的灰尘混合的狰狞狼狈。
程珈澜脸部的线条瞬间紧绷,黝黯的眼眸更是深沉冷凛,“谁干的?”
薄荷很想说,你干的。
之前程珈澜打开车门,强硬地推她下车时,她的手臂跟腿上就有蹭伤的地儿,但并不是特别严重,看在他刚出现救了她的份上,薄荷决定忘记他的不好。
“刚才他们开车追我的时候,不小心跌倒才伤到的。”
她眯了眯眼,在程珈澜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的那刻,笑的犹如小狐狸般歼诈。
半晌后。
程珈澜站起来,缓缓转身,看向那些个已经站起来准备逃的小混混们,冷淡道:“是谁?”
没有人说话。
这些人都不是傻子,从双方的对话和动作中,就轻易地看出,两人关系匪浅。
如果这个男人跟他们之前猜测的那般,是个弱鸡也就算了,反正这些年他们玩过的良家也有不少,可偏偏对方看起来有两下子,还是很有两下子……
毫无疑问的,他们感觉到了忌惮。
既然没人说,那就挨个来!
程珈澜冷然一笑,旋即毫不犹豫地抬脚过去,动作干脆利落的放到了一个男人,将他踩在了脚下。
这般犀利狠辣的手段,生生地震撼了这些个渣渣们。
剩下的三个人,尤其是距离程珈澜最近的黄毛,他忍不住想起方才被扔的飞出去的场景——
虽然有他不曾防备的原因所在,但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呀,所以只能说,这个原本被他们看不起的男人,是个人物。
瞥了眼被踩到脚下,毫无还手之力的家伙,心中升起惧意的黄毛立刻说道:“是这妞儿自己来找我们借火的!”
作为老大的板寸男听了黄毛的示弱后,紧跟着表态道:“今儿算我们眼拙,冲撞了自家人,这事儿怎么说都是我们不对。以后不管兄弟遇到什么麻烦,我们哥几个一定力挺到底。”
板寸男看似示弱,实则话中蕴含的威胁,也是很明显的。
大概是警告程珈澜,今儿这事儿要是他肯退一步,那么大家皆大欢喜。要是不肯,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这话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没准是很好使的。
一来,薄荷除了一些外伤,并没有受到其他实际伤害。
二来,多几个朋友就多条路,就是不做朋友也不用结仇。
可那是其他人。
程珈澜从任何方面来说,都不是什么其他人,他只是他。
这时候,程珈澜轻声道:“我这人一般不记仇。”
“兄弟真是个明白人,以后……”
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板寸男的话未说完,就被程珈澜打断了,“……一般有仇,我当天就报了。”
“你什么意思?”
程珈澜冷淡的话语,让仅存的渣渣们心中警铃大作!
顷刻间,冰冷阴森的话语响起,“意思就是你们都该死!”
“是吗——”
板寸男轻声重复了一句,旋即扬声冷道:“兄弟们,上!”
程珈澜的身手的确很好,但他们却不是吃素的,既然对方已经表示拒绝善了,那么他们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薄荷没为程珈澜担心。
虽然不知道程珈澜这么个集团总裁,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手,但他跟野狼战斗时的风采,还留在她的记忆深处。
这些个渣渣们再厉害,能跟野狼相提并论吗,恐怕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吧!
只见原本从容而立的程珈澜,不等那三个渣渣们对他形成包围圈,便勾起了脚尖,将他踩在脚下的那个玩意,用了巧劲踢向朝着他冲过来的男人,霎时间,人叠着人,落了一地。
之后的事情没什么好叙述的,正如薄荷所料,这些打斗经验丰富的渣渣们,也许在普通人眼里厉害的紧,可对上程珈澜后,就变成了满地的残花败柳。
一分钟都没到呢,所有人都跟被薄荷拍晕的那家伙一样,躺地上爬不起来了。
程珈澜抱起薄荷,一把将人塞入车中,他并未直接离开,而是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阎三便带着一帮人,开着一溜儿水的黑色轿车,浩浩荡荡而来。
板寸男还在对程珈澜放话,说这事儿不会这么算了,请他在家坐等,他们一定会去找麻烦!
然而瞧着只在电影中出现的一幕,他是彻底惊呆了。
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他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如果薄荷听见他的心声,一定会得瑟的说——
恭喜你啊,猜对了,不过没奖励!
“程总——”
“嗯。”程珈澜轻轻颔首,扬起下巴指着那帮子渣渣,“他们需要减肥,看你的了。”
“是!”
阎三立刻应下,旋即对着那帮子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玩意,咧开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唔,最近该看眼科的人持续上升啊,要不然怎么这么多不怕死的,惹到他们程总?
“大哥——”
板寸男自认为能屈能伸,当即语气一变,“刚才那都是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
对于这类服软的话语,程珈澜向来直接无视,他干脆抬步,走向一旁的兰博基尼。
等程珈澜的车子看不到踪影后。
阎三才对着板寸男等人笑容满面道:“减肥啊,现在开始吧。”
“不要——”
那些个渣渣们还想说些求饶的话语。
顷刻间,懒得再听的阎三挥了挥手,说道:“找根绳子,把他们绑在车后面。”
要不是这帮渣滓打扰他泡女神,要不是他们不长眼的惹了程总,让程总想起他,召唤他的话……
他现在就应该跟新上手的女神在某个酒店的套房,进行一场有益身心的游戏了。
半晌后,醒着的人毫无反抗的被绳子绑在了车尾。
“三哥,还有两个昏迷的。”
手下回禀,阎三却不甚在意,“那就让他们抱着相亲相爱吧。”
“是。”
然后……
这些个渣滓们经过了最惨无人道的一晚。
这一晚对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他们来说,是人生中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晚。
与此同时,程珈澜开着车,很快回到了市区,带着薄荷来到了中心医院。
还在值班的医生,瞧着来人是薄荷和程珈澜这对煞星,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无比精彩。
别说值班医生纠结,就连薄荷都很别扭。
貌似从她跟了程珈澜后,进医院就成了一种习惯。
对于这种状况,薄荷简直无力吐槽。
这次她的伤口都是外伤,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沙尘已然跟伤口粘连子在一起了,清理伤口是非常必要的一道程序,疼痛也是在所难免。
当冰凉的酒精触及伤口时,一股子被蛰到的疼痛,让薄荷的小脸瞬间苍白。
她可是打小儿就怕疼的主儿,长大了这个习惯也没什么变化,所以值班医生不过才处理了一小片的伤口,薄荷便疼的冷汗涔涔,泪眼汪汪了。
薄荷勉强扯着笑容,“医生哎,有点疼,咱轻点好不好呀?”
题外话:
九出去浪了,忘记设置时间了,于是没有自动更新,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