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安宁王在天牢里服毒自尽了,此时若璃王赶去说不定还能见到最后一面!皇上派人去璃王府里找不到璃王!”
“什么!”
蓝倾城也一脸忧心,想了想他道:“此事非同小可,敲门吧!”
东方子雅点头,听着里面的呻.吟声,抬手敲响了房门。
“王爷不好了!安宁王在天牢里服毒自尽了!皇上派人来找王爷,此时若赶过去,兴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正在卖力伺候纳兰天姿的兰陵北画听到这个消息,身子一震,停下了动作,迷蒙的眼里缓缓地清亮起来。
看着躺在他身下的纳兰天姿,此时也如他一般,两人相互望着。
二皇兄服毒......
一时间情.欲全散,纳兰天姿轻推了下兰陵北画,喘了口气,她道:“北画,你......你先起来,我陪你去!”
她知道安宁王对于兰陵北画的重要性!
兰陵北画抽出自己的欲.望,黯然着脸色,拿起一旁的丝帕先将她身上沾有的湿润给擦干净,才又将自己的随便擦拭了下。
拉来了纱幔,而后套上了落在地上的衣袍,纳兰天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更是不敢耽搁,起身也迅速地套上了自己的衣裳,穿戴整齐之后,才拉上兰陵北画的手开了房门。
守在房门外的两人见他们出来,这才都松了口气,东方子雅说道:“璃王!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容将军府的大门口!”
兰陵北画二话不说,搂上纳兰天姿的腰,带着她施展轻功朝着大门的方向掠去。
那里停着一匹黑色的高大骏马,两人一前一后坐好了,兰陵北画便策马奔腾朝着皇宫的方向驰骋而去。
这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话,坐在兰陵北画身后的纳兰天姿紧紧地将他抱住,将脸趴在他的背上,不知说什么好。
但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想要陪在他的身边,就算能给他一些安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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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内,并没有纳兰天姿所想象的那般脏乱,或许是因为这里囚禁的是曾经不可一世的王爷。
环境倒还算说得过去,至少还算是干净。
一路上兰陵北画紧紧地握着纳兰天姿的手,脸色带着几分惨白,神情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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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天姿也沉默着,却是紧紧地也将他冰凉的手握着,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心里面的慌张与无助。
他们朝着里面走去,墙上挂着的火把将天牢里照得明亮,而后他们看到了前方聚集了许多的人,好几名侍卫都跪着。
而兰陵北誉沉默地站着,地上躺着一人,穿着白色的囚服,带有几分单薄,此人正是安宁王!
兰陵北画见此场景立即拉着纳兰天姿跑了过去,拨开人群,跪倒在安宁王的身旁,松开了纳兰天姿的手。
“二皇兄,二皇兄你怎么了?二皇兄!”
见安宁王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望向一旁的太医与兰陵北誉,几乎是红着双眼,他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宁王他怎么了?”
几名太医跪着低着头沉默,兰陵北誉叹了口气。
“北画,二皇兄他服毒了,剩余一口气在,怕是不行了!那药是由鸠酒制成的毒药,而他又一心寻死,朕也无能为力!”
兰陵北画颓废地坐在了地上,冷冷一笑。
“难道就真的非要失去二皇兄不可吗?”
他握上安宁王逐渐冰凉的手,见他紧闭的双眼,眼里带有几分水雾。
“二皇兄,我是北画,二皇兄你醒来好不好?二皇兄,我一直想要问你,真的就忘了当初的誓言了吗?我们都说一辈子都是兄弟,可你为何如此为了权利,要逼迫自己走到这样的地步?”
鸠酒之毒,特别地强烈,一般都是无法救活的,如果她义父有在,或许还有希望。
可惜关于毒这一方面,她所学的不多,不过就是一些皮毛。
倒是她的大哥,也就是同样由她义父所抚养的那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冷漠得要死的大哥。
或许他也有办法,天下的毒,他一般都能解,而她专学的是偷。
纳兰天姿见他伤心,偎依在他的身旁。
“北画,安宁王怕是救不回来了,他戎马一生,此时囚禁于天牢,再也恢复不回以前的日子,与其那么活着,倒不如......这么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再说,战场上有他那么多的兄弟等他,不管安宁王在哪一个世界,他都会过得很好的!一直那么风光!”
她看着躺在地上鼻息越来越弱的男子,白色的囚衣上沾上了不少的血迹,想来这一战他也伤了不少的地方。
她就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