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宸大手搂住薄月纤细的腰身,他的气息混乱,双眸情,欲尽显。
而薄月并不是一个未经处事的女子,她懂,这种眼神代表什么?
她记得,那一夜宁舒诀也是这么看着她,然后强要了她。
她抑制心中的害怕,让自己冷静下来,忽摸到枕下的一枝簪子,她阴冷发笑。
花无宸心中的yù huō已包围着他,许是连他也不知道,他身下是何人。
他粗鲁的扯掉薄月那碍人的亵衣。
‘咯吱’,衣服破碎的声音,同时,薄月手握着一枝银簪也刺入花无宸胸膛。
瞬间,身上一重,她镇定推开花无宸,抓起旁侧的衣服胡乱裹在身上。花无宸受伤太重,再加上这一簪子,他也失了意识。
细长的簪子直直的插在花无宸心口,鲜血染红了被褥,忽薄月阴冷一笑,手握住银簪,再往里一送,片刻钟整支簪子都插入花无宸心口。
许是花无宸感受这痛楚,他轻嗯声了,皱紧了眉。
薄月看着手上的血,她镇定的用手帕轻轻的擦干净,哼,她不是一个坏人,可不见得她就是一个好人,犯错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咯吱’,声音好像是从窗边传来的,她目光随之看过去。
果然,黑儿从窗口跳入房间,她看着床榻上受重伤的花无宸,本冰冷的小脸布满了担忧。
她轻唤,似图唤起花无宸的意识:“君上。”
目光转向薄月,手中长剑也放在薄月颈间,杀气外露:“是你伤了君上。”
薄月未惊慌,则很淡定:“若再不替他解毒,怕你家君上再无法与你说话了。”
这句话果然起做用,黑儿愤愤的收起剑,扶起花无宸正准备走大门出去时,薄月忽丢出一句话:“我劝你还是原路返回,我相信,你现在出去,还没走出顾府便会被宁舒诀的人抓住。”
她说这话不错,她了解宁舒诀,他生平多疑,就算没有在绯月院找到花无宸,但他知道花无宸进了顾府,一定留有人在暗处,怕他们一出绯月院,就被抓到宁舒诀的面前了。
而她窗后,是一条小巷子,对面便是顾府主院,最主要的是,顾府主院后,便是街口,这是最危险的方法,也是最快出顾府的方法。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窗子落下的声音,她暗笑,她就知道,黑儿一定会走这条路,因为,现在的花无宸耽搁不起。
忽,转头看着床榻上君子坦荡荡腥红的血迹,俏眉紧锁,这该如何是好?
思绪片刻,她怎么处理这带血的床单,被子,烧不可能,埋了更不可能,倏地,她像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糟了,不知道宁舒诀在绯月院安排暗哨没有,若有,怕此刻宁舒诀已经知晓了吧。
哎,罢了罢了,先得处理这带血的床单与被子。
突,她脑中灵光一闪,有了,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