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
吓得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秦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下半身从陆铮的手掌下面移出去。
不要了怎么能行?
那他以后还怎么让陆铮爽!
小秦风在这样的环境下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分外让人毛骨悚然,也顾不上伤势,秦风连忙坐起来将被撕坏裤子拢了拢。
系统任务还在那儿摆着的呢,少说这样的事还得有下两次,不能答应陆铮的话,秦风讨好地笑着转移话题:“嘶——这次伤得可真不是地方,陆铮哥,好疼啊。”
“知道疼还不要命地扑过来!”
听见秦风呼痛,陆铮连忙去继续处理伤口,嘴上虽然还训着,手下的动作却愈发温柔,几乎叫秦风感受不到多余的疼痛来。
陆铮和秦风处理着伤势,不远处,孙木兰带领单琰几人已经将那对夫妇团团包围起来。
之前听到这女人声声啼血般的哀鸣,虽然还不是母亲,但孙木兰多少也被心中的母性勾起了一些恻隐之心。想着这两人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即使除了被保护起来的赤彤和陆溪,众人不轻不重地都挂了些彩,她也决定最后要放他们一马。
但是没想到,她居然想要自爆!
自爆之前,还使计将秦风炸伤了!
那伤患处的位置敏感的很,孙木兰心下担忧,若是稍有不慎,便会对秦风的未来造成不可估量的可怕后果。
而且不仅仅是秦风,若是单琰仙友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另一只鸳鸯钩的爆炸,还不知会波及多少人。
眼中杀意涌上,孙木兰看向那对夫妇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阿韵,你别冲动,你别冲动!我虽是左右都是一死,但是你忍心让我死之前看见你自爆的场面吗!你不能这么自私,阿韵,你想想我,你为我考虑考虑。”
赤红色褪去一些,女人的眸子变得清亮许多。
见自己的话还有效,抱着妻子,男人又哭又笑:“你想想席儿,席儿还在家里等着见他母亲呢,席儿最乖了,你不见他一面,你怎么就能狠下心肠去死!”
听到儿子的名字,身形晃动一下,女人鼓荡的衣服渐渐空瘪下去,眼里滚滚流出两行热泪来:“席儿……”
“是啊,席儿还在等着你呢,还在等着你把救命的血珠子拿回去呢!咱们就快打赢了,你别冲动,若是你死了,我赢了之后救活了席儿,他哭着找我要母亲怎么办呢?席儿那么懂事,你舍得让他哭吗?”
“不,不……席儿……席儿不哭……”身子晃了晃,女人眼中赤红色终于彻底散去。
感受到妻子体内暴动的元力趋于平静,腿一软,男人紧跟着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就是现在!
手中的大刀蠢蠢欲动,元力灌注其中,刀刃发出兴奋的震颤嗡鸣声。孙木兰手腕一提,持刀冲向前去。
“别过来!”
那男人倒是警醒的很,耳中稍听到些异动,就立即大喝一声站起身来:“你们都是前途无量的名门弟子,总不想今日就和我们两个小小的散修死在一处吧!再往前走一步,我可不敢保证我下一次还能控制住阿韵的情绪!”
还真是怕那疯女人又被逼得自爆,孙木兰停下脚步,冷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谈判。”
“谈判?!”云泽嗤笑一声,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也因为秦风的受伤而变得严肃认真起来:“你伤了我们玄阳宗的弟子,有什么资格同我们谈判?”
双手深深地插入发间,男人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眼已经恢复平日里恬静模样,默默流泪的妻子,他面容憔悴道:“只要你给了我们血珠子,我们夫妻俩可以任凭你们玄阳宗处置!”
“血珠子?”
“是。”
已经包扎得当的秦风扶着陆铮的手臂站了起来,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字眼,他扬声道:“我们自打入了这血冥城以来,从未抢过半个人的财物。我早说过,这其中或许是有些误会,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你总得解释个明白吧?”
见秦风无甚大碍,男人暗松一口气,这少年在玄阳宗弟子中似乎分量颇重,若是他出了事,今日他和阿韵恐怕真要自爆了事了。
点点头,他沉声道:“我名林岳,这是我妻子阿韵,我们夫妻二人原是黑池城一散修,无门无派也乐得逍遥自在。”
黑池城?
闻言,孙木兰眉头一皱。黑池城距离血冥城虽然也不算太远,乘坐飞行魔兽半日即可到达。但是,黑池城后方就有一处黑池沼,是一处天然的历练之地。他们为何舍近求远,前来此处?
“但是就在半年前,我和阿韵的爱子席儿突然间得了一场怪病,日渐消瘦衰弱不说,身上的骨头也逐渐变软变脆,连改个被子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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