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大宗师,顾名思义,以武道真意和真气,洗涤自身,伐髓换血,改善身体素质,寿元大增,又根据自身进展境界不同,分为大宗师、大宗师巅峰、和距离武圣半步之遥的准圣。
“无量天尊。”逍遥宗领军道人口宣道号,低首劝解道:“诸般自然,万法不违,大周军容鼎盛,天下谁人不知,我边鄙之地,小小道派,怎敢提‘指教’二字?若将军有意,诸位可随我入宫内论道,方外之人,比武就免了吧。”
杨延嗣年过八十,但身为准圣,血气旺盛,如同三四十岁的壮年,嘴角微翘,俊秀容颜流出一股飘逸,转开话题问道:“承蒙招待,还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招待不周,贫道沧月,”说着引荐身旁四位:“此乃贫道师弟,沧海、沧山、沧浪、沧岭。”
“诸位俱是好本领,”杨延嗣向几人行礼后,转身介绍己方来人:“这位是种家种兄的七子种说,这是我三哥家的侄子杨宗宪,这些年轻孩儿是我们折杨呼慕四家年轻一辈的儿郎,还不向诸位道长问好?”
军方中青两代人齐齐行礼问好。
逍遥宗为首几名道人互看一眼,竖掌还礼。
“看诸位道长和门下弟子在这寒山之上、雪原之中,精芒内敛,气定神闲,必然是对武、道、术、法,尽皆精通了。恰恰此次拜山的这些小子们,粗通文武,贵派武学道术通天,怎能不让他们见识一番?”
“不如就一三添作五,贵我两方各出三名宗师,咱们以武论道,岂不快哉!”杨延嗣哈哈大笑,声传百里,群山震动,甚至在远处引发了雪崩。
道人面色一变,知道这是杨延嗣先礼后兵,若再拖延,莫非真当大周的军人不嗜杀吗!
“如此,就依将军之意,以武论道,点到即止。”沧月说。
“既是论武,当分胜负,三局两胜,若贵派胜了,杨延嗣转身就走;若侥幸我军胜了,还请贵派掌教指点延嗣一番。”杨延嗣森然笑道,仿似磨牙允血的虎豹。
“莫要欺人太甚了!”沧浪道人怒道。
“杨延嗣何德何能,敢欺人太甚?昔年贵派掌教,单人独剑,横行于二十万大军之前,才是真的气冲牛斗、胆大包天!”
话音一落,不待对面道人再说什么,杨延嗣大手一挥,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行就是行,不行我就亲自出手,请出贵派掌教。”
众道人一片静默,连之前怒气冲冲的沧浪也不敢再言,憋红了脸。
杨延嗣索性转过身来,对一众小辈道:“此次大战,不仅关乎你们自身,同样代表着什么不用我再提,由你们自己商定出战人选和顺序。”
“喏!”诸人抱拳答应,皆是军中姿态。
这一次周军西出,除了要战奥军,收西凉,复西域,另一项使命就是访天山、败逍遥,一雪四十年前被阻西凉之耻。
由杨七郎延嗣带队,种说、杨宗宪随同,所带子弟有:杨家杨文广、杨文举、杨金华,折家折可行、折文璜、折文琪,呼家呼延庆、呼延豹,慕家慕容彦义、慕容彦
慧。
说起这七郎杨延嗣,不得不提多年前惨烈的一二次周辽大战,慕容章诸子尽殁,呼延赞仅余幼子必显,杨家仅剩六郎杨延昭、七郎杨延嗣,折太君怜诸军将子嗣稀少,狠心将七郎杨延嗣过继到慕容章名下,天幸慕容章之孙慕容德丰后被救回,慕容家才得以延续,而七郎也拜了慕容章为义父,学了慕容家的《电钢星痕矛法》。
大周安武王杨延嗣,其父为杨家金刀令公杨继业,其母为折家银刀令婆折赛花,义父是钢矛王、武凌公慕容章,妻子是呼延金花,岳父是铁鞭王、武威公呼延赞,一人之身,系四家子弟,枪矛并举,刀剑皆通。
双方经过一番商议,正式开始。
第一场,周军走出一年轻小将,身形挺拔,双臂修长,看了一眼对方的青年道人,抱拳道:“在下大周折家折可行,请赐教!”
对面是一名同样着白袍的青年,二十五六岁模样,看着折可行的眼中带着敌视,冷冷道:“贫道逍遥宗蓝瀚,请!”
言罢,率先出手,剑出如虹,直取胸前大穴。
“剑出蓬莱!”
折可行身形不动,弓背拔刀,一条匹练直挂苍穹而去!
“叮!”刀剑相击,鸣声直投云雾。
蓝瀚愤怒于大周来人的咄咄逼人,剑光疾走,招招直奔要穴。
折可行双手持刀,刀势如轮,舞荡开来,守得密不透风。
蓝瀚久攻不下,退后重整旗鼓,折可趁机隙说道:“据说天山逍遥剑法,快若惊鸿,徐如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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