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方臣在家的时候并不怎么做家务,他的生活可以说是最简单化的,但洗碗这种小事情,还是没什么困难的。
毕竟,从小他就没有父亲,跟母亲相依为命,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也是经常做家事的。
很快,谢方臣就把碗跟碟子洗干净了,他拧上水龙头,抱着碟子和碗问放到哪儿。
周一元指挥着谢方臣把碗放进厨房,搬出来一个大竹筐,里面装满了绿色的三分之一拳头大的类似果子一样的东西。
“这会儿做晚饭还太早了,你跟我一起剥核桃吧。”周一元叫谢方臣去拿了两个小板凳过来,自己则取了两副白手套,两把钳子,一个空的竹筐。
谢方臣疑惑的在周一元对面坐下,看着周一元戴上手套,把竹筐里的绿色果子拿出来,用钳子一捏一戳一挑,最后再用手把绿色的壳子剥了,扔在地上,瞬间,绿色的果子就变成了湿漉漉的核桃。
“会了吗?”周一元把剥了皮的核桃扔进空的竹筐里,问谢方臣。
谢方臣懵懂的点了下头,自己也戴上手套,学着周一元的手法,将核桃外的绿色壳子剥掉了。
他盯着光秃秃的核桃,脸上有几分困惑,但更多的,是笑意。
就像是那种突然知道了什么新的知识点,或者是打开了新世界打开的小学生,所露出的那种欣喜的笑。
周一元瞧见了,也会意一笑。
“以前剥过核桃壳吗?”他问。
谢方臣摇摇头,眼神依旧落在核桃上,“没有,以前不知道核桃居然还有壳子,挺神奇的。”
周一元很喜欢眼前的小伙子,虽然看上去防备心很重,但浑身透露着一股子清冷的灵气,就像是一块还未雕琢的玉,自贵而不自知。
“你感兴趣的话,明天收水稻的时候,顺便带你去看看核桃树。”他笑着对谢方臣说:“咱们村子里那几棵核桃树可高了,你胆子大的话还可以爬上去看看。”
谢方臣微笑着点了下头,说了声好。
接着,就埋头认真的剥核桃了。
周一元本以为,谢方臣会就胆子大这个关键的字眼聊上几句,像之前来过的年轻男艺人那样,说说自己的糗事,或者是询问一些和他说的话题有关的事情,总之是把话题延伸开,继续聊下去。
但谢方臣的沉默再一次让他意外了,看着谢方臣极为专注的剥核桃壳,全然没有注意周围的镜头没想表现自己,他又笑了。
他有预感,这期节目的剪辑会比较难做,很可能是因为找不到什么突出的笑点。
不过,抛开个人的因素,他其实更喜欢这样,更喜欢谢方臣这样比较自然,不用没话找话的状态。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楚婉儿站在摄像头的死角里,呆呆的看了谢方臣一个下午,谢方臣剥了多久的核桃,她就看了多久。
身边的工作人员换了一个又一个,有些人看着没意思回屋去睡觉了,一觉睡醒后回来,发现她还在一动不动的盯着看。
“不用那么辛苦,周大哥自己有分寸,会照顾嘉宾的。”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看楚婉儿一直不动,以为楚婉儿是为自家艺人担心,所以才严防死守。
楚婉儿转头,对那人说了句谢谢,就又继续盯着谢方臣看了。
从她跟在他身边做助理,看他拍戏开始,她就习惯了盯着他看,习惯了让自己的视线追随着他。
怎么就看不够呢,有的时候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可答案,她至今没有找到。
乡村比城市更能清晰地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太阳西沉,夕阳的余晖洒在了院子里串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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