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儿:“你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居然能摔倒在洗手间里,把头摔成这样,真是说出去都能被笑话死。”
“哎……”
“喂。”冯一明拉过椅子坐下,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既然你不打算睡的话,那你就跟我说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吧。你不像是毛躁的人,怎么能在洗手间摔成那样的。”
楚婉儿再一次痛苦起来,“我不知道,我隐约记得是喝了酒,后面就记不太清了。”
“所以你是喝醉了去洗手间,摔倒在地上,把头摔成这样了?”
楚婉儿:“……”
她怎么感觉,冯一明这个问句,是在暗戳戳的骂人呢。
不过就连她自己也感觉,她这个解释听起来,确实很蠢。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给忘了。
“啊……”楚婉儿痛快的呻丨吟起来,她现在完全不能思考,一思考头就疼的要命。
冯一明吓坏了,“喂,你没事吧,要不我叫医生过来?”
“没事……”楚婉儿咬唇,“没办法想怎么回事,一想就头疼,钝痛钝痛的,难受……”
“那就别想了,等你好了咱们再说,不急在这一时,知道不?你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事,但到底是摔到脑子了,所以还是尽量不要过度用脑。”
疼痛使人放弃理智和思考,楚婉儿忍过那一波疼痛,身体的疲累感又一次袭来,她没做多余的地抗,任由自己再次坠入沉睡。
冯一明一直等到楚婉儿睡过去,发出绵长的均匀的呼吸,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身后的泡面已经冷了,没法吃了。
等最后一瓶药水滴完,他叫护士来拔了针头,随后把冷掉的泡面扔到走廊的垃圾桶里,又走回病房,简单的漱了下口,最后合衣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睡了。
折腾了这一晚上,他是真的累了。
……
次日中午,谢一衡到了病房。
经过一夜的休息,楚婉儿精神好多了,头也没那么疼了,冯一明陪她做了几个检查回来后,她就又躺下了。
谢一衡到病房的时候,冯一明刚好出去外面买午饭,病房里就只有楚婉儿一个人。
“你好点没?”谢一衡走过去,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直接问。
“好多了。”楚婉儿点头。
“检查的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就是轻微脑震荡。”楚婉儿耸耸肩,“怎么感觉我今年挺衰的,隔三差五就进医院,又是脚里扎钉子,又是轻微脑震荡,真不知道下次进医院,会是因为什么。”
谢一衡久久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紧紧拧着眉头,一脸不解的问:“你到底是怎么在洗手间里,把头摔进这样的?”
“我当然应该是喝了酒,喝醉了……”楚婉儿如实摇摇头,“其实我自己记不太清了,昨天晚上的很多事,我都记不太清楚了。”
见谢一衡表情异常严肃,楚婉儿不由好奇:“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有。”谢一衡抿唇,“我觉得这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