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梦儿姑娘的眸子自带星光看向陈文衫反问道:“难道不像吗?”旋即看到陈文衫窘迫的神色,悄然一笑,说道:“公子还是快进来吧。”
陈文衫用手掌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说道:“好,进去,进去。”
……
梦儿姑娘还没准备睡觉,脸上没有疲惫慵懒的倦容。眉眼如画,不施粉黛的样子恰似清水芙蓉,美艳却不娇艳。
陈文衫把手中的扇子放在桌面,抬头说道:“梦儿姑娘,文衫此次前来实是有事相求。”
梦儿姑娘为陈文衫倒上一杯清茶,临空的壶嘴流下温热的茶水冒出丝丝热气,“公子但说无妨,只要梦儿能做到的必不推辞,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希望公子莫要提太难的要求,那样梦儿会责怪自己的。”
陈文衫摆摆手,说道:“言重了,不是什么难事。那日晚上我来找梦儿姑娘时,梦儿姑娘曾给我看过一块牌子,还给我说了关于牌子的事,文衫此处正好有件事需要梦儿姑娘带上那块牌子随我走一趟。”
梦儿姑娘抿嘴思考了一会,说道:“确实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老先生留下牌子时未曾告诉梦儿那块牌子的用途,也不知具体该如何帮助公子。若是牌子无用会不会对公子有所影响?”
“梦儿姑娘不用担心,叫梦儿姑娘带上那块牌子是为了以防万一,到时候能不能用上还得两说,即便真有什么意
外文衫也有办法应付。梦儿姑娘只需明日跟好文衫就是。”
梦儿姑娘点点头,说道:“好,只是不知道公子要带梦儿去哪里?”
陈文衫端起桌上的杯子,鼻子轻嗅杯中茗香,嘴角上扬几分,说道:“明日梦儿姑娘不就知道了吗?”
梦儿姑娘低下头想了一会,在陈文衫有些疑惑的时候,抬头问道:“梦儿有件事想问公子。”
“什么事?”
“公子是老先生派来的人吗?”
陈文衫眉头稍皱,神色古怪地看向梦儿姑娘,说道:“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梦儿姑娘用手托起下巴,好奇地看着陈文衫,“那为什么你和老先生都一样,一样神神叨叨的。”
陈文衫气息一滞,略作思考就知道梦儿姑娘在埋怨自己不告诉她明日的目的是哪,于是说道:“梦儿姑娘如此聪慧,猜猜不就知道了吗?”
梦儿姑娘叹息道:“果然是一样的,公子真是好会哄人。”
陈文衫一阵干笑,指着外面的月色,“今晚的月色不错。”
梦儿姑娘看向窗外有些黯淡的天色,说道:“是不错,黑压压的。”
陈文衫故作没听到梦儿姑娘的话,端起茶抿了一口,说道:“好茶,好茶……”
……
……
大江中段的水域处一个小小的漩涡慢慢旋转,逐渐扩大成型。
一个人影双手笼袖,看着成型的漩涡,啧啧称奇开口道:“果然,大江水域宽广,难免有妖孽作祟。今日就让我余某人来替天行道,我的剑在哪里?”
单手向天一举,只差高呼一声“剑来。”,不过没举多久又放了下来,悻悻然说道:“忘了自己不是用剑的了,小老头飞非要我学什么玉口金言术,那玩意怎么有学剑来得有气势,真是误人子弟。回去找个粗壮的,好看的木头做柄木剑,削死一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天边两匹神异的骏马在月下“飞驰”,两匹马儿在大江之上各自一仰身子,停滞在半空。
人影大呼一声,喊道:“你看,会飞的马,一会抓回去,师弟一定喜欢。”
尚还没有得手,人影已经开始打起算盘:“二师弟一匹,小师弟一匹。咦,那还差两匹。小老头可以不要,嗯,那就还差一匹。”
人影说着看向空中的马车,“一会去问问,说不定马车里坐着的人家里还有好多呢?如果有富庶的,那就给小老头也弄一匹。”
马车上穿着蛮红衣袍的人仿佛听到了人影的碎碎叨叨,两匹马儿冲着人影的方向张嘴喷出热焰。
热焰带着耀眼的火光袭向人影,人影赶紧一闪,躲开两道热焰的袭击。
人影整理着因姿势不雅弄乱的衣服,同时向空中的马车大呼小叫道:“还他娘随地吐痰,不乖,以后跟着我,这个习惯就得改。”
两匹马儿发出嘶鸣,扬起蹄子就欲冲向人影。
车内穿着蛮红衣袍的人呵止出声道:“不得无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