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值钱的有些年代的东西都被顾盈收拾完毕,她看了看天色,应该是下午两三点。阳光那叫一个灿烂,对于鬼来说并不怎么美妙,顾盈眼睛弯弯的笑了笑,看了杜少陵一眼。很自觉的抛弃了他,准备自己离开。
玄灵旗被顾盈拿出来。迅速灌入了灵气,旗身闪了闪,变成了一条宽三十公分,长三米的金龙。顾盈行动迅速的踏了上去,催动法决。
金龙在云层的掩盖下在高空中慢慢的飞行,顾盈站的腿有些酸。索性坐下了,又过了一会。顾盈直接就躺了下来。
躺在金龙背上的顾盈一眼就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杜少陵,脸色倏地一变。
顾盈的神魂之强大可不是说说的,可是好像在面对这位男主角的时候,所谓的神魂警觉之类的都成了笑话,不管是今天造成还是现在,顾盈都没有成功的发现杜少陵。
杜少陵的能力并没有这么强,唯一能够解释的原因就是天道。
顾盈恨死了天道的存在。
不过很快,顾盈所有的诧异都被生生的压了回去,她淡淡的微笑着,一副温柔但是还有着淡淡的疏离的样子,“杜先生这样不声不响的跟着,是不是有些无礼呢?”
“顾小姐不告而别,不觉得无礼吗?”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一样的神色淡然,一样的言语不客气,只是顾盈嘴角噙着笑意,杜少陵却冷着一张脸。
他们都知道,对方指出的确实是自己的错误之处,但是非要因为这种小事耿耿于怀还拿出来说事也没有什么必要。顾盈这么问是表示自己的不满,杜少陵这么问则是为了自己开脱,但是实际上,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作为一个绝对不是面瘫的存在,让顾盈一直看着杜少陵也着实是太为难她了,良久,她收回眼神,轻轻的颔首,“是顾盈失礼在先。”
杜少陵看着她神色莫名。
顾盈是什么样的人,作为杜少颜的哥哥,杜少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可是就是那样一个近乎于嚣张跋扈的人在自己的面前低下头颅,温柔小意的时候,杜少陵非但不觉得荣幸,还隐隐的产生了几分危机感。
杜少陵这个人,顾盈并没有打算将他送到自己给杜少颜和翠儿准备的房子里面去,而是怀着一种诡异的(其实就是想让杜少陵出白工的)心思将杜少陵带到了自己家里。
再说回章承嗣这边,传说中的章警官在离开杜少陵家里到达小山村之后总算从心神剧烈震荡所造成的浑浑噩噩的心情中清醒了过来,随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苦苦思索着自己今天所见到的一切,他可以肯定自己见到的绝对不是什么3d技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顾盈是什么人,杜少陵是什么人,还有另外一个叫翠儿的女孩子是什么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个案件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章承嗣隐隐有些相信顾盈说的话了,可能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凶杀案。
苦思冥想的章承嗣正在想事情呢,突然就有脚步越来越近,然后是剧烈的喘息声越来越近,相貌清秀的小姑娘站在他的面前狠狠的吸了几口气问道,“你是警察吗?”
这不是废话吗?章承嗣有些无语,自己这都穿着警服呢!“是。”
“我要报警,我被人绑架了。”
这位自称是被人绑架实际上刚才也确实被人绑架过的人就是安雅,她说出这句话后立刻期待的看着章承嗣。
“抱歉,”章承嗣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一片不归我所在的单位管辖。”
安雅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章承嗣,眼睛不由的流露出伤心欲绝的气息。
章承嗣有些心软,终于开口说道道,“既然是绑架,你是怎么跑出来的?绑架的人又是为了什么绑架你,你都清楚吗?绑架的人的相貌等信息你都知道吗?”
“顾盈,她说她叫顾盈,她绑架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安雅亮出了自己的手,“他们划破了我的手。”
章承嗣看着面前的少女没有一丝伤痕的手指,嘴角默默的抽了一下。
安雅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收回手来一看,也不由得“啊”了一声,“刚才那个男的明明割破了我的手指的。”
章承嗣拿出手机,调出了顾盈和杜少颜的照片,“是这两个人吗?”
“是,”安雅点头,“他们不会是惯犯吧?”被警察随身携带照片的人,应该是惯犯,安雅思忖道。
“不是,”章承嗣摇了摇头,“你身上没有伤,财产也没有损失,报警也没用的,还有,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顾盈的财产可不是小数目。”言下之意是顾盈不具备作案动机,说完之后章承嗣自己皱着眉头开始了深思:顾盈到底是要干什么?
“可她真的绑架了我。”安雅欲哭无泪。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以顾盈和杜少陵的强大战斗力,一个人类是不可能从那两个人手上逃出来的,想到这里,章承嗣看了眼安雅白大的近乎苍白的脸,还有瘦弱的好像弱柳扶风的身子,迅速的后退了几步。
#靠,老子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当时顾盈去收拾东西,那个男的也跟着进去了,我就跑了。”
这明明是他俩都不准备理你好吗?章承嗣暗自吐槽,不过又有些奇怪顾盈和杜少陵的关系,从医院的录像拉看应该是关系很好,可是今天早上又大打出手,现在又和好了,这样神奇的关系,真的好吗?
在安雅的目光注视下,章承嗣只能开口说道,“他们应该是别有所图,如果你身体没有虚弱感的话应该就没什么事,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章承嗣这么一说,安雅的脸色又白了一圈,“我觉得喘不过气来。”
“恩,”章承嗣点头,“很正常,”因为刚才我也是,“只是跑步跑的,还有就是吓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