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这么说的,而且自从韩百户在贵月楼作诗之后,珠珠姑娘一连好多天都没有登台了,一直到今天。”
对于此信息,韩远不免有些质疑的看着王胖子。
“我说的都是真的!”
王胖子见韩远似乎不相信自己所说,便急忙说道;
“你这消息来源太不靠谱了,我不怎么相信。”韩远嗤鼻道。
“珠珠姑娘既然说在下诗才过人,又为何评价在下的诗仅是不错?”台上的才子质问着珠珠;
珠珠依旧淡淡说道:“因为我之前对佳作二字有所误解,称赞过太多诗词为佳作,并且抄写下来收藏着,但前几日我将它们全都丢了。”
韩远在台下听着惊呆了,王胖子笑嘻嘻的对着韩远说道:“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韩远端起酒杯说道:“王兄,敬你一杯,都在酒里!”
王胖子哈哈笑着与韩远碰了一杯,韩远此时不得不承认这王胖子的小道消息确实可信。
“珠珠姑娘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寒酸落魄书生的诗词,已经入不了你的眼了是吗?”台上的才子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珠珠淡淡说完,便不准备再与其争辩,她转身往侍女方向走去;
韩远听到珠珠说了这句话,十分心疼台上的那才子。
“你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了。”那才子气的浑身颤抖的说道;
而台下有他的同伴,他们则在劝说让他下来,本来他们几人就是来京城准备闯荡一番,如今还未获得什么名声,若是再闹出点丑闻出来,以后这京城怕是没法呆了,因此他们几人便在台下劝说着自己的朋友。
而珠珠并未停住脚步,像是没有听到才子的质问一般,继续向侍女走去;
侍女见状也是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张走向前,递给了正在过来的珠珠,珠珠接过后缓缓打开,然后背对着才子说道:“我现在只欣赏此等佳作诗词!”
说着她转过身,将打开的纸张拿在手上让那才子看见,才子先是恨恨的盯着珠珠,然后目光慢慢移到了那纸上,接着整个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颓丧下去;
台下的客人们看到纸上所写,纷纷恍然大悟;
韩远的视力极好自然也是看到了,随即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不是韩百户念的那句残诗吗?”有人惊讶道;
“这就一句怎么算的上残诗!”另有人反驳道;
“原来珠珠姑娘也被韩百户的诗才给吸引了,哎!这该死的韩百户!”人群中不知道谁这么说了一句;
“就是就是,睡了芙霜就算了,现如今连珠珠姑娘都要被他给抢走了,真可恨。”立马有人附和道;
“你们胆子真大,这么多人在这里,还敢骂韩百户。”有人佩服道;
此话一出,更多的人开始嘴上讨伐起了韩远。
王胖子在旁偷着乐,他用手肘撞了韩远一下说道;:“你看,你仰慕的韩百户这会人人得而诛之了!”
韩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不说话,王胖子便自觉的不再说话;
而台上的那名才子也在嘈杂声中,黯然的下了台。
珠珠默默听着台下众看客对韩远的口诛笔伐,她表情无动于衷,随后她大声的说道:“诸位,请安静一下!”
此言一出,之前嘈杂声顿时小了不少,大家都看着台上的珠珠;
珠珠又开口说道:“诸位也都知道这仅是一句诗,那我想请问诸位,韩百户为何只念了这一句呢?”
于是众人纷纷猜测韩远可能只作出了这一句,并未做全;
“我也很想知道其中原因,同时我也很期待韩百户能将这首诗写完。”珠珠在台上感叹道;
而刚才一直在声讨韩远的这群酒客中间,有不少文人也很希望看到这句诗的全部,他们不禁暗自叹息着,为何韩远没有将诗全部念出。
珠珠在台上看着台下一些人的怅然神色,她忽然看向韩远,一字一句说道:“可否满足小女子和众人的愿望呢?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