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查询了西门吹雪的资料,却发现西门吹雪这个名字并未在大夏立户,于是他便禀报给了李慕晴,因此李慕晴才会如此诧异!
韩远抱拳正色道:“望陛下恕罪!”
李慕晴并未怪罪韩远,也不想深究此事;她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来,韩远不知道此时李慕晴究竟在想何事!
许久之后,李慕晴抬起头来看着韩远一字一句说道:“袭击文盛路的黑袍灵师查明了!”
韩远闻言不禁愣住了神,他不知道李慕晴为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以及说真凶查明了为何意!
李慕晴接着又立马说道:“凶犯便是西门吹雪!”
“啊?”
韩远不禁呆呆的看着李慕晴,“这还不如直接报我韩远的名字,死之前我还能受到百姓的敬仰呢!”韩远在心里抱怨道。
“陛下,您这是何意?”韩远小心的问道;
李慕晴看着他意味深长道:“韩远是韩远!西门吹雪是西门吹雪!”
韩远算是明白了,李慕晴这是要让西门吹雪来背这个锅了,只要韩远不承认自己是西门吹雪,那西门吹雪就是嫌疑最大的人!
然而想法是好的,但是这不是韩远能控制的事,杏儿,刘大哥,海子等人,还有当天围观的那么多村民可都见过自己,随便一人便能指认出他来,他也不可能因为此事将见过自己的村民都除掉;若是要这样才能解决此次危机的话,韩远宁愿待会出宫后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韩远苦涩道:“陛下,这想法虽好,但当时见过臣的村民可不少,这可没办法解释啊!”
李慕晴闻言,淡然一笑道:“世间之大 ,无奇不有;狐族既然有天象术,就不许人族有类似的术法吗?”
韩远以为李慕晴有什么好法子,没想到弄半天还是要他嘴硬一些,死不承认扛过去!但问题在于长宁侯会相信他说的吗?以长宁侯的脾性,若是发现韩远与西门吹雪有一丝的关联,他肯定是宁杀错不放过!
韩远苦笑道:“陛下,就算臣死不承认,那也得长宁侯相信啊!”
李慕晴慢慢走回椅子上坐下,她不屑笑道:“这天下是朕的,为何要让他信?”
韩远恍然大悟,他明白了,只要将整件事情说的合理一些,以他战者的身份摆在这里,也容不得别人不信,更何况话事人还是李慕晴;
韩远沉声说道:“谢陛下,臣已明白!”
“以后尽量少在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心法或术法!若被一些人给发现了,事情会变得很麻烦,明白吗?”李慕晴严肃说道;
韩远双手抱拳回道:“谢陛下提醒!臣明白!”
随后李慕晴又问道:“赵前辈可知此事?”
韩远如实回道:“赵老实力卓绝,自然能看出臣的气息来;并且赵老告诉臣,臣并非第一个双修之人!他说世间也许还有一人,若是此人还活着,臣与他必会相遇!”
如今已经与李慕晴摊牌了,有些事情韩远自然也懒得找理由瞒着她,因此便将赵老所说的都告诉了李慕晴。
李慕晴闻言,内心如发生了地震一般,不断的翻滚起来,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恍惚!她以为韩远是史上第一个双修之人,却没想到在韩远之前还有一人!
许久之后,李慕晴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又过了一会李慕晴才开口道:“闻所未闻!此事朕从未见哪本史书记载过!”
等到李慕晴彻底接受了这个消息之后,她的内心才缓和了下来,这时她才想起还未问韩远为何事而来,于是她问道:“你今日因何事入宫见朕?”
韩远闻言也才想起自己入宫是为何事,但现在看来这件事基本没有多大问题了,于是他将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李慕晴听完后眉头微蹙,但她却说道:“此事终究因你而起,他们的抚恤金便从你的俸禄里扣除!”
韩远不禁瞪大了双眼,他心想:“从我俸禄里扣?那岂不是老子将来三年都领不到俸禄了?我靠!到头来小丑原来是我自己!”
见韩远苦着脸,李慕晴问道:“朕这决定,你有异议?”
韩远苦笑着回道:“臣不敢!”
“还有其他事情没有?”李慕晴又问道;
韩远摇摇头;
“那便退下吧!”李慕晴说道。
韩远离开后,李慕晴便让门口候着的太监进来了,她吩咐道:“让户部尚书张忠泽入宫来见朕!”
韩远出了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皇宫,然后心里感觉无比的心累,他这一趟不仅将底牌都透露给了李慕晴,连着生活费也搭进去了!他随后摇头叹着气离开了。
当太监来到户部时,此时章重开也正在此处,韩远的那一番话让他醒悟了过来,因此他便来到户部找张忠泽理论!
见两人吵吵闹闹的没有注意到自己,于是太监咳嗽了两声开口道:“两位大人!”
章重开与张忠泽闻言转过头来;
“刘公公!”张忠泽开口道,随即又问道:“刘公公前来是陛下有何指示吗?”
刘公公说道:“陛下有旨,宣张大人您入宫面圣!”
张忠泽面带困惑,不知李慕晴为何此时要他入宫,但章重开还在旁边,因此他也不好过多询问刘公公;
随后张忠泽对章重开说道:“章大人,下官也是按律法秉公办理,若你觉得有异议,那正好你与我一同进宫见陛下,让陛下来决议!”
章重开闻言冷哼道:“哼!正合我意!”
随后两人便跟随着刘公公一同往宫里去了。
而韩远来到城门司后发现章重开不在,于是他又回了诸星楼,然而当他到了诸星楼大门时,却发现珠珠的丫鬟琉怜正站在门口;
琉怜见到韩远后立马跑了过去,她哭着对韩远说道:“姑爷,不好了,小姐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