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心说,你也不说是哪个他,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排除了阿全,也就花弥生能让大当家这么伤心了。
他眼睛骨碌碌转一圈,笑着道,“花姐姐在后面吃饭呢。”
李寄嗤道,“一口一句姐姐叫的倒好听。”
接着迈开步子,进去找人。
花弥生正吃饭呢,吃的太急,噎住了,喝口面汤往下顺,一仰脸看见倚门靠着的李寄。
她刚把面条顺下去,又被噎了一口,抚着胸口咽气,“大当家?你怎么又来了?”
李寄毫不客气,挤开阿全往她身边一坐,看看桌上三碗青菜面,嫌弃的不行,“中午就吃这个?我是没钱给你们买肉是怎的?”
骆清铭看了眼李寄没搭话,花弥生讪讪道,“中午随便吃两口,客人多,吃完还得出去照顾生意呢,”
他又问,“谁做的?”
花弥生指指自己,“我做的,怎么了?”
谁料他又做出一副嫌弃表情,“猜也是你做的。”
阿全两口吸完一碗面,迅速逃离是非地。
骆清铭不紧不慢,吃的异常仔细,一根面在筷子上卷来卷去,又嫌烫,吹啊吹的,没有一点儿眼力价。
李寄当他不存在,一手勾起花弥生的下巴,看她脖子一处淡淡的划痕,好在当时她使劲儿不大,两三天就只剩一处疤拉,再过几天约摸连疤都见不着了。
“好的挺快。”他不拿自己当外人,坐那儿又吩咐,“给我也盛一碗。”
花弥生千百个不自在,分明闻见他身上有酒味儿,应当是喝过酒来的,喝酒了能不吃饭?肯定吃了的。
她坐那儿没动,“没了,没做多余的份儿。”
“那就重新做。”李大当家靠在椅子上,看对面小白脸吃相斯斯文文,实在不屑,大男人家的,吃饭却像个小姑娘,说出去叫人笑话。
“要不我去给你买吧,重新做太麻烦。”
李寄不要,“买的,谁知道他一锅水煮过多少面?我就要吃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