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那盐场令拿着另一本花册过来了,花弥生跟李勤两个一比对,名字对的上,可时间对不上,比李寄抢柳家那批货要早上一个月。
花弥生看向李寄摇摇头,“对不上,早了一个月。”
李寄登时虎着脸看向那盐场令,“怎么回事?为什么对不上?”
盐场令吓得一个腿软立马跪下,“回殿下,下官每天都亲自检查一遍名册,不可能出问题的,您说的是哪一家?”
花弥生道,“这上面记着柳潞麟的名字,可花册上的日期却跟我们知道的不一样,足足早了一个月,若是差个一两天的还情有可原,可差了一个月,这你怎么解释?”
盐场令战战兢兢的看着李寄,“殿下明察,下官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上面作假啊。”
李勤站出来为那盐场令说话,“他说的对,从古至今,无论哪朝哪代对盐的管制都十分严格,他没这个胆子敢篡改名册,万一被发现,那就是掉脑袋抄家的下场。”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银子能给到位,别说篡改了,就算是重新誊抄,他也做的出来。”李寄揪着盐场令的领子把人提起来,“柳潞麟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这么帮着他?他从你这儿买的盐是没有盐引的吧?巧了,他那几车盐正好就栽在我的手上,这件事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清楚,要么我就先杀你,再把你老婆孩子送去给你陪葬!”
李勤听不下去了,拦在盐场令身前,“皇兄怎么能随意杀人呢?依我看不如先把人关押,然后再慢慢审问,等到查明了事情真相再把他带回去处置也不晚。”
有了李勤护在身前,盐场令心里就有底了,立马开始顺杆爬,接着道,“太子殿下说的是,殿下不查明真相就要定下官的罪,下官冤枉,如若殿下查明了真相,证明下官确实有罪,能拿的出证据,不用殿下动手,下官愿意自裁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