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定北侯告诉你的?”
“是,不过我也没那么傻,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我让单武去搜过定北侯的书房,在里头找到了他跟京城里线人互通的书信,还射杀了一只用来传信的信鸽,上面都是关于京城的消息,包括皇帝把安南侯他们的兵都编制到张珩麾下的事,现在天下是他一个人的,张珩麾下又瞬间多出几万人,小崽子现在是把这皇位黏在屁股底下了。”
他们远在千里之外,所知道的都大受限制,定北侯要是想挑拨离间,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不过也不排除皇帝真的想这么做,毕竟太后可一直对李寄心存芥蒂。
仇是上辈子开始就结下的,这么多年了,能化解早就化解了,何至于记到现在,李勤那温吞的性子是表象,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更何况他们在北疆这么久了,李勤不可能不知道,要怀疑李寄跟定北侯有什么勾结也很正常。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的处境就难了。
“这样,我去找镖局的人,让吕不容帮着打听打听消息,你就不要轻举妄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定北侯相信你,找出他招兵买马的证据来。”
“那那个女人呢?”
“不知道她的身份之前,我也不好下结论。”
正说着呢,单武回来了,空手而归,人没追上。
不过他倒是带回来一片衣角,花弥生额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意思?”
“从她身上抓下来的。”
“这是随便哪间铺子里都能买到的麻料,你扯下它有什么用?看清那个女人的长相了吗?或是找到其他什么线索了吗?”
单武摇摇头,“这是从她后背扯下来的,她背上有个狼头刺青,本来快要抓到她,可被她暗算,最后还是......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