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贺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不知谁在背后议论他。
夜里,俩人在破屋内,点了火堆。
栾柔撇了撇奚贺道,“天越来越凉了,靠近火一点吧。”
“好啊。”
奚贺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啪的一屁股挪到栾柔身边。
栾柔蹙眉,“你离我太近了,坐那边去。”
“不,这边暖和。”
栾柔错了错身,企图与奚贺拉开距离。
奚贺淡淡一笑,拿过栾柔手中的木棍拢了拢火。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栾柔有些好奇。
“对,这是我曾经游历时听来的,很有意思。”
奚贺一本正经,栾柔双手柱在膝盖上,认真的听着。
“据说从前有个小傻瓜,她呢,真的很傻,因为她只会说两个字,没有,她爹娘呢,有一天上街,把这个小傻瓜一个人留在家里,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不管别人上家里接什么,都要告诉人家说没有,小傻瓜听的很认真,用力点着头,并且说没有,谁料爹娘刚走,家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人……。”
奚贺忽然转头看着栾柔,轻声问道,“哦,对了,这个故事你听过吗。”
栾柔正听着认真,谁想奚贺忽然问她问题,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
奚贺嘴角轻轻勾起,双眼含笑的看着栾柔。
下一刻,栾柔忽然回过味来,脸颊羞红,直起身,伸出粉拳狠狠的打在奚贺胸前。
“混蛋啊你,竟然戏弄我。”
栾柔本能的去打奚贺,谁料手被紧紧的攥住。
栾柔一惊,用力抽了几下都没有抽出来。
“贺三,你。”
夜里外面漆黑一片,唯有破屋里面那一堆火光。
在火光的辉映下,奚贺忽然想起那天栾柔在院中弹琴,吸引蝴蝶的那一幕,那天的日落洒在栾柔的身上,就好像此时一般。
情不自禁,慢慢靠向栾柔,企图亲吻她。
感觉到奚贺的呼吸越来越近。
栾柔睁大双眸,看着就要亲过来的奚贺,闭上了双眼,衣服陶醉的模样。
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双眼一眯,突然把头向后仰了一下,随后用力的把头磕向奚贺。
只听闷哼一声。
双手得到了解脱。
可是头却嗡嗡作响。
这突然的变故,让奚贺一懵,只是感觉鼻头很痛,好似有一股水柱流了下来。
松开手后果然,手心通红一片。
抬头便看见栾柔气鼓鼓的看着她。
“你疯了。”
栾柔冷哼,“谁让你要亲我。”
伸手揉了揉额头,她也很痛好不好。
——
夜里静谧,只能听见火星啪啪的燃烧声。
奚贺嘴里叼着干草,躺在木板上,抬头透过露天房顶看着窗外的星星。
一旁,栾柔躺在干草上,身上盖了一件衣服。
虽然此时不在家里,可是却觉得很安逸,这种感觉她都感受到好几次了,而且每次都有贺三在身边。
感觉有贺三在,她就可以很安心的睡觉,嘴角轻轻勾起,脸上泛着困意。
“栾柔。”
恩?
第一次听见贺三连名带姓的这般叫她,原本酝酿出的困意一下子烟消云散。
“恩。”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未婚夫就算没有和南疆公主成亲,可是俩人之间便有了夫妻之实,你打算怎么做。”
额……,这个问题她之前就想过了。
大表哥为人好,嫁给他不仅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会幸福一辈子。
只是想要改变命运,她在十六岁之前嫁出去就可以改。
当她有了这个想法时,就说明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大表哥若是跟那个南疆公主有了夫妻之实,大表哥便不再是她要嫁的人了。
纵使她再好。
栾柔的沉默,让奚贺感觉到,如果真如他想,骆昂就没有希望了。
哼,也不知道骆昂爱上栾柔这样的女人,是幸还是不幸。
嘎嘣一声,奚贺猛然做起身。
栾柔微微一愣,“你做什么。”
“虚。”
奚贺伸出一只手指低在嘴边,示意栾柔小声些。
夜里静谧,奚贺隐隐听到了脚步声,而这脚步显然离他们越来越近,好似已经到了这里……。
奚贺忽然翻身,抱住栾柔在地上滚动两圈,果然棚突然掉了下来,一个黑人直接冲出来。
栾柔一惊,怎么回事,这人又是谁啊。
奚贺挑起一根木棒,立即起身和那男人对持。
栾柔心惊,她就是来找大表哥的,为什么有人三番五次的要杀她。
奚贺和那黑衣人过招,几招下来便知晓,这人是冲着他来的。
当即改了找死,招式带着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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