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起身撩开马车帘子,大声叫道,“吉祥,你怎么驾车的,你看看我。”
马车外,吉祥下车后,把马车停在一边,把马匹拴在一处大树上。
听见蝴蝶叫嚣,淡淡的睨视了她一眼,继续整理马鞍。
“我又没有让你往车上磕,你怪我。”
“你……,若不是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们你要停车,我怎么会磕成这样。”
“无理取闹。”
“你才无理取闹,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拴好马车后,吉祥忽视蝴蝶叫嚷,直奔奚贺所驾的马车去。
不知道大公子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与小姐换马车,去坐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驾的马车。
实际上栾毅没有坐进马车里,而是与奚贺并肩而坐,当栾毅过来的时候,奚贺就知道栾毅定是有话要与他单独谈,于是故意把马车驾驶的很慢。
“栾大公子特意过来就是要警告我,栾柔不是我可以肖想的吗。”
“望你有自知之明,谨记你的身份。”
奚贺淡淡一笑,“这话我应该回赠给你才对吧,栾柔是谁都可以肖想的,唯有你不可以,栾大公子。”
栾毅嘴角紧抿,让人看不出情绪。
奚贺接着说道,“不过,如果是真的彼此喜欢,谁还会在乎身份,你说是不是栾大公子。”奚贺的笑声透着挪揄。
可是奚贺不知道,那简单的几句话直击栾毅的心里。
不管他们的身份怎么样,他与栾柔之间都不可能了。
“少爷。”
吉祥走过来。
奚贺已经从马车跳下,走到吉祥跟前交代着。
“马车就交给你了,这车里的东西可都是你家小姐精挑细选的,半点丢不得,要不然会被念死。”
还未等吉祥反应,奚贺就把马匹的缰绳扔给了吉祥。
并且倒着向后走,便走便冲着栾毅喊,“我去找柔儿联络联络感情,到时回到圣中,在想见她的面可就不容易了,大舅哥。”
栾毅微微蹙眉,那隐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紧紧握成拳。
“公子。”
“原地休息一下,接着直奔圣中。”
他不能再给栾柔与那个叫贺三的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
奚贺来到栾柔马车前,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伸手敲了敲马车窗框。
“柔儿,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马车内,栾柔微楞。
示意飞鸟,转身把帘子撩起。
飞鸟很小心的把帘子撩开,自己车身出来,为了挡住马车内的栾柔,“贺公子。”
“我要见你家姑娘。”
“抱歉,贺公子,因长时间赶路,小姐这会儿正睡着,贺公子若是有事,可否等会在过来。”
睡着,奚贺冷笑,这个死女人又在装腔作势了。
刚刚还听见她说话的声音呢,这么快就睡了。
“哦,真不巧,那麻烦飞鸟姑娘告诉你家小姐,这马上就要进入圣中了,我来跟她告别。”
车内栾柔一怔,他要走了。
“我这还有样东西帮我还给她。”
飞鸟接过奚贺递过来的一个奇怪挎包。
这东西别别扭扭的好丑。
“奴婢会把贺公子的事交代清楚的。”
“谢了,最后还有一句话,帮我转告她,那天晚上我对她做了过分的事,让她别放在心上。”
奚贺转身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飞鸟。
回手撩开马车帘子,进入马车内,“小姐。”
栾柔黛眉紧蹙,贺三又在那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叫那天晚上对她做了过分的事,还让她别放在心上。
当一双明眸落在飞鸟手中的那个挎包时,表情一顿。
这……这不是她之前丢的那个挎包吗。
怎么会在贺三手里。
伸手把挎包拿过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是她的没有错,这是她在家里时亲手做的。
打开挎包,查看里面的东西,忽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原本的东西都不见了,额,不对,这是什么。
手突然摸到一处即柔软又有些纹络的东西,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只是东西抽到一般,栾柔一怔,下意识又把东西重新塞了回去。
飞鸟一怔,“小姐怎么了。”
一旁蝴蝶也被栾柔的动作给吓一跳,小姐那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好像那包包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我……我没事。”
栾柔声音微颤,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心里又急又气。
该死的贺三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挎包里面放一个女人的肚兜,这要是让飞鸟和蝴蝶看见了,指不定会误会到哪里去呢。
马车外,奚贺往自己的马车上走,马车前坐着的栾毅清楚的看见奚贺脸上挂着得意隐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