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了摸鼻子。
要不然让他怎么说话,难道要说栾姑娘得知自己被赐婚给主子,一时气的厥了过去。
奚贺把茶水放下,心里暗沉,很好她就那么不想嫁给他,还晕了过去。
那她之前说得话都是什么意思,自己都那样了,她都轻薄自己,如今他都好了。
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奚贺沉吟片刻假意的想,难不成是他误会了,栾柔她是真的喜极而泣才晕过去的。
——
皇上再次下旨,传到众人耳朵里,十足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三皇子本就被赐婚魏王府庶女为正妃,如今大病初愈又改为丞相长女为妃,实在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得到这个消息的魏王府,那庶女魏思雅会不会咽得下这口气,丞相府长女栾柔又甘心下嫁给一个傻子吗。
此时魏王府,魏王爷魏宏第一次面对面的看府里的唯一庶出女儿。
“我刚刚说得你可听明白了。”
魏思雅跪在地上默默的低着头。
“女儿听懂了,女儿有愧于父亲。”
魏宏目光凌厉,他虽早年就闲赋在家,可是朝上的事他仍然知晓,之所以闲赋在家魏王府的势力仍然存在,所有人都不敢轻视他,就是因为他家中四女,大女儿是皇妃,二女儿是太子妃
。
无需在朝上劳心劳力,只靠嫁女便可以谋得福音。
如今大女儿二女儿皆有出息,唯有在三女儿魏诗蓝这里出了岔子,本以为嫁给安国候之子,谁料一段插曲,让名声极好的魏诗蓝有了瑕疵,一时打乱他的安排,现在三女儿的事没完呢,四女儿又出了岔子,本该又是皇妃的小女儿,暗地里竟然做了这般狭义的事。
在皇上下旨之前,宫里专门派来人告诉他,三皇子病间,小女儿魏思雅所做的事,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贪生怕死,虚伪狭义。
魏宏恨恨的看着魏思雅,要么就在三皇子生病间寸步不离的照顾,这样也会得到有情有义的名声,要么就一直别靠近他,等到大婚之日顺顺利利的嫁入皇子府,可是她这两样都没有占上,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奚贺虽然痴傻,不受皇帝待见,可毕竟那也是皇上的血脉,自家骨肉被外人如此轻贱,任谁都会受不了。
她三皇子病间所做的事,被皇上派来的人一丝不差的告诉他,听闻后差点亲自出手打死魏思雅,天花危害极大,贪生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可是她竟然做的这么明显,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及其敏感,一丁点事都会被无限跨大。
而皇上派来的人还隐隐透露给他一个消息,说在三皇子病间有位姑娘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探望三皇子的事。
两厢对比才有了今天的结局。
如今圣旨已下,他才知道被皇上亲赞的,那所谓坚强勇敢的姑娘是谁。
魏思雅垂眸在地,心里复杂的很。
这让她能怎么办,她真的怕死,天花一旦身染必死无疑,谁也没有想到奚贺会那么顽强,得了那么严重的病还会恢复家健康,更何况,她也没有想到,她那小小的心思会让人看出来,还因此被退了婚,明明,明明太后娘娘之前还夸赞她呢,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
眼角渐渐湿润,这和她当初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当初她只想嫁给痴傻的三皇子也很好,不必有那么多是非,安安心心做主母,守着三皇子过一辈子,谁能想还未成亲之前能发生这样的事。
“事已至此,我和你母妃商议,让你称病,等一年半载后,在让你母妃在为你寻一门亲事。”魏宏清楚魏思雅的亲事在不能比嫁给皇子好了,所以魏思雅只能当成他培养失利的一枚棋子。
魏思雅点了点头。
“女儿知道了。”魏思雅心有不甘,却也无法,这件事是她做的不对。
她还曾恶毒的希望奚贺就此死去。
——
没有人知晓奚贺在整件事里做了什么手脚。
但结果对栾柔来说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
傍晚栾府,昏厥的栾柔悠悠转醒。
若不是看着自己亲手换的新帷帐,栾柔真会以为是前世接完圣旨赐婚为后的那个时候。
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
。
栾柔不知自打她昏厥后,便用一个动作睡了一天一夜,身体若是不僵那才奇怪。
“飞鸟,蝴蝶。”
桌子旁蝴蝶困的迷糊,这一晚上蝴蝶和飞鸟俩人守了栾柔一个晚上,凌晨时蝴蝶才在桌子旁打了个盹。
床上栾柔发出微弱的声音,显然没有叫醒蝴蝶。
许久出门打水的飞鸟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把水放在盆架上。
走到桌旁推了推蝴蝶。
“蝴蝶,醒一醒。”
“啊……。”
蝴蝶转醒,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
“什么时辰了。”
“卯时两刻啦,还不赶紧去洗漱。”
“哦。”
飞鸟走进栾柔卧房,结果一进门便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飞鸟一惊,立即走出门询问正洗脸的蝴蝶。
“小姐去哪里了。”
恩?
蝴蝶一怔,“小姐,不是在床上?”
“床上没人。”
“怎么可能,我一直在这,小姐怎么会不见。”
“你是一直在这睡觉吧。”
飞鸟直奔门口准本去寻找栾柔,只是还为到门口,门便由外被打开。
栾柔穿戴整齐的出现在门口。
“小姐。”
栾柔淡笑,睡了一天一夜除了身体微僵外,精神什么的都好很多。
更有一点她嫁得人不是皇上。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啊。”
栾柔的精神太好,飞鸟和蝴蝶微楞。
昨天接到圣旨后明明昏厥的小姐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想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姐,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今天一早老爷便去了皇宫,说要推辞这婚事,小姐……。”
“为什么要推掉,这婚事我很满意。”
啊?
蝴蝶和飞鸟一怔。
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