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账,都是你害了柔儿。”
骆青松突然的举动,吓了骆母一跳,当即走到骆昂身前把人挡护住。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
栾母回身检查骆昂的脸,那一张俊脸被骆青松打的肿了起来。
“昂儿有没有事
。”
骆昂摇了摇头。
“他哪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柔儿,你知不知道皇上下旨把柔儿赐给了三皇子为妻,你知道三皇子是谁吗,那个傻子。”
骆松泉见骆母一脸平静,神色一怔,“你,你早就知道了。”
不用骆母回答,骆松泉便知晓自己说对了。
他从没想过与自己恩爱多年的妻子,发生这么大的事还瞒着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今天在朝堂上,听着别人恭喜妹婿时,我就跟傻子一样,这样大的消息我还需要别人告诉我。”
栾母有些心虚,昨天听说栾柔被嫁给三皇子时也吓了她一跳,可是被吓后她便下意识告诉下人不准透露消息给老爷,她也不是有心的,只是老爷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她只是想让老爷好好休息一下,反正这事迟早会知道的。
被打的骆昂这才明白父亲说得是什么意思。
栾柔被赐婚三皇子了。
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有些透不过气来。
而心就像被手攥住似的,好疼。
骆母发现骆昂脸色煞白,以为他的病还为好,一脸紧张。
谁成想这时骆昂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整个人撅了过去。
骆母脸色一白,“昂儿。”
——
奚贺的病有了很大的起色,能吃能喝也可以站起走动,唯有一张俊脸还挂着结痂。
三皇子府,郭星急冲冲走进来。
“主子,外面有人看你。”
屋内,奚贺一身白衣,顶着脸上的结痂,站在院子里,抻着懒腰。
“我谁也不见。”
郭星嬉皮笑脸道,“属下当然知道,只是这人属下没法赶。”
奚贺冷哼,看郭星那一脸表情,奚贺就知道来看他的一定不是什么可见的人。
“郭星,听宗卫说,隐阁刘叔年老多病,他的工作一直没有人顶替,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思。”
郭星一僵,立即干笑道,“主子,不是属下违抗你,实在是门口那俩人,属下不好下手。”
主子可真够损的,竟让想让他去顶替掏粪的刘叔。
“是谁?”
“是您的旧爱和新欢。”
奚贺一怔,面无表情的看着郭星。
郭星大嘴一咧,脸上的幸灾乐祸太过明显,“真的,您的旧爱魏姑娘刚到门口,您的新欢栾姑娘就到了
。”
奚贺嘴角直抽,好一个新欢旧爱。
“本殿不舒服,想来是病根未愈,星星啊,这就交给你了。”
奚贺转身直接进入房里躺在床上。
他虽然赐婚的圣旨已经重下,可是现在他还不想面对栾柔。
那个女人,虚伪狡狯,她还是……。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她还是一个好色之徒。
一想到哪天在他耳边对他说得悄悄话,奚贺那活了二十五年的老脸,露出点点红晕。
——
郭星一脸尴尬,早知道就把人直接弄进来,到时看主子怎么办。
门外魏思雅时不时的看着栾柔。
而栾柔也尴尬的看着魏思雅。
本来那才是奚贺的准妃子,就因为自己的无异举动,生生抢了人家的位置。
魏思雅瞧过栾柔后,垂眸看向一侧,之前在书院她总能见到栾柔,却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她,如今这么近距离看,她长得还真漂亮,虽然栾柔是丞相的养女,可是栾丞相带她比亲生女都要好。
长得漂亮又有地位,心地又如此善良,魏思雅越想越觉得自己卑劣,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便觉得羞愧。
大门被打开,郭星从里面走出来。
“小的见过栾姑娘,魏姑娘。”
魏思雅对郭星行礼。
“三皇子怎么说,可否觐见。”
郭星淡淡瞥了一眼魏思雅,自从见魏思雅站在门口那一幕,心里对魏思雅是一百个不喜。
反观栾柔,一身高贵气质,一看就是做当家祖母的料,哪像魏思雅浑身都是小家子气。
“殿下说他只见栾姑娘,至于魏姑娘,如今身份已变,为了不让准娘子误会,希望能保持距离,还请魏姑娘回去。”
魏思雅一脸尴尬。
栾柔嘴角直抽。
郭星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这是在为她拉仇恨值呢吗。
抬眼见魏思雅脸色除了隐忧再无其他,栾柔才放下心来。
“是我疏忽了,我只是想对三皇子说声对不起。”
魏思雅楚楚可怜的瞟了栾柔一眼。
正是这一眼,让栾柔头皮一麻。
那小眼神,好像她若不同意就是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