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更鼓一响,郭星便警醒的睁开双眼。
快速穿上衣服,抽出剑柄直奔栾柔房前。
三更十分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在夜的衬托下,月亮异常明亮。
抬头看了看天空,郭星苦笑。
想当初他好歹也不分昼夜的监视过栾柔,什么时候见过栾柔三更起过,还有蝴蝶那丫头所说的什么习惯,真能胡扯。
看来这栾姑娘正对他实施报复呢,只是他都来一天了,为什么连飞鸟的一个影子都没见到。
为了整治郭星,替飞鸟讨回公道,蝴蝶可是费劲了心思,宁愿牺牲自己宝贵的睡眠也要整治郭星。
打着哈欠,走出房门,去了水房烧了一盆热水。
栾柔房前,郭星双手环抱,闭目养神。
“呀,郭侍卫你还真准时。”
郭星抬眸,见蝴蝶一脸睡意,淡淡一笑,“尽忠职守,身为王府侍卫必须做的。”
“哦,这样啊,那就有劳郭侍卫了。”
说着把手里的热水盆递到郭星手中。
“这是小姐要用的热水,这可是凌晨间的晨露烧制的,有养颜护肤的功效,很珍贵的,待小姐出来前千万不能让它冷了,若不然,郭侍卫纵使你是皇子府的侍卫,到了我们栾府也要首我们栾府的规矩,这水若是冷了,只好按罚栾府下人的规矩,来惩治郭侍卫了。”
郭星嘴角直抽,好珍贵的露水。
“这里就交给郭侍卫了,我去厨房看守小姐早上要喝的羹粥。”
蝴蝶打着哈欠离开,身后郭星默默的看着。
有史以来都是他整人,断没有被人整过,如今倒好落到了人家手里,这算不算是报应。
一连七天,郭星每天都被蝴蝶变着法的折腾,由最开始捧热水,到最后打扫庭院,他堂堂一个隐阁暗卫,到了栾府后竟然干一些洒扫的工作,每次蝴蝶那死丫头都会以一句,小姐马上就要用来搪塞,可是结果呢,每次见到栾柔都已经是日晒三竿。
被整治归被整治,只是这七天里他为什么一次飞鸟的面都见不到,就连他夜探飞鸟的房间,也看不见她的身影。
手里拿着扫把,默默打扫院中的落叶。
——
“小姐,天天就让他打扫庭院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蝴蝶一脸气愤,每次她见到飞鸟神色恹恹心绪不宁的时候,她就恨不得把郭星吊起来鞭打一顿,什么玩应,竟然招惹她栾府的人。
栾柔挥了挥手,“莫急,怎么说他也是奚贺的人,怎么也不能让他太难堪了。”
“飞鸟怎么样了,情绪还不好吗。”
蝴蝶瞥了瞥嘴,“就那样被,原本飞鸟就不爱说话,现在更不爱了,这两天她总是要出来,都被奴婢给搪塞过去了,奴婢告诉她说小姐你需要缝制一套新衣裳,要进宫见太后穿,让她专心在屋里绣活呢。”
“恩,好样的,暂时先别让她出来,免得见到郭星,等在折磨郭星一两天,在隐晦的告诉飞鸟。”
“晓得了,小姐。”
——
此时下人偏房,飞鸟一针一线的绣着纹络。
偶尔闲暇片刻,停下手中的绣线,凝望窗外湛蓝的天空。
因为她的心情,这几天自家姑娘和蝴蝶处处迁就她,她看的出来。
只是没有说,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少的麻烦,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
那个该死的贱人,她本来就没把那人放在心上,可是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做梦,做那种下流不堪的梦。
飞鸟垂眸,脸颊红彤彤,针线在绣布上来回穿,她真恨自己如此的不检点。
针插在梭子上,起身走到衣柜前,在里面拿出一件新的衣衫,退去身上总穿的粉色,换上新衣,因为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脸色变得有些憔悴,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出水粉,在脸上涂了涂,从新打扮一下,飞鸟的脸上才看出一点血色来。
姑娘和蝴蝶都这样迁就她了,她不能在坐以待毙逃避问题,为了一个登徒子更不值得,她要去跟姑娘请示去庄子看望一下爹娘,换好心情在回来。
打扮好后,飞鸟才走出房门。
——
迎面,一个急匆匆的门卫小厮,在走廊飞走,飞鸟蹙眉,立即喝声道,“那是谁,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在小姐院内疾走,冲撞了人怎么办。”
那小厮闻声,看见飞鸟,立即改变了路线走到飞鸟身边。
“是飞鸟姑娘,小的是门卫小厮,门口裴夫人求见,小人特意通禀。”
“裴夫人。”
飞鸟蹙眉,做思考状,片刻后才想起这裴夫人是谁。
“她之前来的时候你们都没有通禀过,为何这次要通禀。”
小厮有些疑问,“蝴蝶姑娘在七天前通知的啊,说以后再有人来找姑娘一定要通病,不能像以前那样是人都让进栾府。”
飞鸟微楞,忽然想起这几天她总是魂不守舍的,小姐和蝴蝶具体做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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