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周围,这可不是咱家,说不定现在就有眼线在盯着你呢。”
“啊。”
栾柔这可不是吓唬蝴蝶,这各大皇子众臣家里,都会有各方眼线。
虽然奚贺是个傻子,又不受宠,好歹人家也是个皇子,家里一定会有专门盯着他的人。
“娘子,娘子……。”
听着熟悉的声音。
栾柔三人回头望去。
额……。
奚贺竟然穿着昨天的新郎服,胸襟还大敞,白色里衣都露出来了,那脸上还挂着傻兮兮的笑意,像小狗似的向她飞奔过来。
栾柔扶额,周围没什么人吧。
奚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娘子,娘子,你上这来干啥,早上醒来我都没瞧见你,昨天晚上累坏你了吧,你身体还疼不,我瞧瞧。”
奚贺上前伸手便去解栾柔的衣裳。
飞鸟和蝴蝶脸色一红,俩人极有默契的背过身去。
栾柔蹙眉,这一大清早的,奚贺又发什么疯。
“放手,你胡乱说什么,我哪里受伤了。”
“可是你说你太累了,不要让我在做了,你说求我让你休息一会儿,然后再让我继续,可是你骗我,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亮了,走,我们回去继续做。”
蝴蝶和飞鸟二人听了奚贺的话,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俩人很有默契的看了一眼示意,要不要先离开。
俩人相互点头,转身低头对栾柔道,“王妃,奴婢去准备膳食,先告退。”
栾柔挥了挥手,飞鸟和蝴蝶俩人头低的太深,根本就看不清那二人的脸。
索性也没有在意,便让俩人直接离开了。
可是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奚贺眼底的笑意满满,有时看着栾柔挺聪明的,有时又觉得她笨的要死。
那两个未出阁的小丫头都懂的事,栾柔却一点都没明白。
蝴蝶和飞鸟刚走出几步,就听栾柔轻笑道,“你拉倒吧,就你,还继续呢,一点力气都没有,做一会儿就不行了。”
俩人一怔,人家都说这女子成亲后跟未婚前完全不一样,现在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小姐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了。
得,这个地方不能在待下去了,赶紧走好了。
为了少听一些关于那俩人洞房的事,俩人脚步生风,加速脚步离开这里。
“回去我们继续猜拳。”
栾柔轻笑,“怎么输了还要背人吗,昨天晚上你可是你一直背我来着。”
奚贺轻笑,“我今天一定会赢的。”
是了,昨天被栾柔哄回来后,栾柔以紧张之名跟他提议玩游戏来放松心情,本想着栾柔年幼,一时紧张也属正常。
玩会儿猜拳游戏,就玩会儿游戏。
只是他没想到,栾柔那猜拳的本领,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尝到败北的滋味,而且还是在洞房这天。
“好,你会赢,不过你这衣服怎么回事,扣子都扣错了,难道你这么大了,还不会自己穿衣服吗。”
奚贺一脸委屈。
“星星说,我如今成亲了,家里的事都要由你这个女主子来决定,衣服也该让你给我传,可是在我我起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拿了件衣服就出来了,没想到,没想到……。”
“好了,败给你了,以后不要什么事都听星星的,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嘴里叫星星,我就在也不理你了。”
“哦,知道里。”
栾柔生气的给奚贺整理衣服。
奚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为自己整理衣服。
原来家里多个女主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不远处,一位身穿米黄色的老妇,一脸严肃的看着栾柔喝奚贺俩人。
“黄嬷嬷,东西已经收好了。”
“恩。”
黄嬷嬷应声后,又看了一眼奚贺与栾柔。
嘴角轻轻扬起。
——
太后寝宫。
佛像前,太后跪倒蒲团上,双眸紧闭,手里敲着木鱼。
“娘娘,东西拿回来了。”
木鱼声戛然而止。
太后睁开双眼,把木槌放下,起身。
“验过了。”
“老奴亲自验的,正是元帕不假。”
太后微微一笑。
“不错,总算没白教他,亏哀家还担心了他一夜。”
黄嬷嬷随太后笑了笑。
太后有所担心实属正常。
三皇子本身就是个傻子,能知人事已经不易。
“对了,刚刚老奴回来前看到了殿下和王妃了。”
“哦,他们在做什么。”
“太后。”
黄嬷嬷笑了笑。
“奴婢看见殿下穿着昨日的新郎服,衣冠不整的就跑出来,王妃见了一边斥责一边给殿下整理衣服。”
“斥责贺儿了。”
太后严肃道。
“可不,虽然王妃嘴上斥责殿下,可是老奴在旁边看着那二人在一起确是出奇的般配,就像当初太后您与皇上那般恩爱似的,看着根本不像新婚夫妻,倒是有种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的意思,奴婢看了都觉得养眼。”
太后微微一笑,这黄嬷嬷跟了她快四十多年,是一个不喜溜须拍马的人,让她夸人都少之又少,如今能说出这些话来,可见把当初那个魏思雅换成如今的栾柔,到是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