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禹栖菲终于想通,敢于尝试可能的幸福,惊奇的则是,那个万年冰山脸的禹栖越竟然笑了,还是全程都在笑。
禹栖菲的婚礼豪华又隆重。
就连皇上特意派人来访。
众人原以为禹王府是皇上厌弃的存在,没想到皇上还特意给禹王府做脸。
整整一天,在众说纷纭中,禹栖菲的婚礼华丽的结束。
——
王府马车,栾柔紧闭双眸,坐在马车正位。
一旁奚贺一脸局促不安。
另外一边,蝴蝶满脸的得意相。
飞鸟则一脸凝重。
“王妃。”
蝴蝶一出声,奚贺猛地抬头看去。
只见蝴蝶笑的阴险。
奚贺愤愤不平。
“恩。”栾柔应声。
蝴蝶眉眼上扬,一副你完蛋了的表情,轻声说道,“王妃,昨天咱家里发生一件大事,奴婢……。”
“哎,娘子,昨天你没回来,我想死我了。”
“昨天王爷他……。”
“哎,娘子,我肚子痛……。”
栾柔轻轻瞥了一眼奚贺,奚贺见此立即收声。
“到底怎么了。”
栾柔直问蝴蝶,蝴蝶立即有了底气,“王妃,昨天咱家王爷可有本事了……。”
“我,我是冤枉的娘子,是她勾引我。”
栾柔冷笑。
不用蝴蝶继续叙述,昨天的事,她已经知晓,真没想到,奚贺这个混蛋,她只离家一天,他就敢去宠幸新妾,还弄得人尽皆知,看来是她小瞧了奚贺,虽然人傻,可是他到底是个男人,男人的劣性可不会因为他傻,就会消失掉。
“昨天,王爷带着新夫人,睡在了正房,后半夜也不知怎么了,俩人光着身子就跑出来了,不是奴婢讲主子的是非,实在是昨天那幕太过惊心,哎,奴婢也是为了王爷好。”
栾柔勾了勾嘴角,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奚贺。
“哦,还睡了正房,可舒服?”
奚贺满脸紧张。
该死的蝴蝶,胡说八道,他什么时候和新夫人光着身子跑出来了。
明明是他昨天沐浴,那该死的丫头嫣儿自己爬上来的,他不过是躲开而已。
怎么到了蝴蝶的嘴里,就跟耍流氓似的。
“娘子我……。”
咯噔一下,马车传来剧烈晃动。
栾柔一时不查直接铺在奚贺身上。
飞鸟蝴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劲撞到一起。
这时马车外的车夫惊呼道,“是何人胆敢阻拦楚王府马车。”
听着外面的咆哮,马车内奚贺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莫不是那些人又来偷袭。
这时马车外穿过一声嗤笑。
“楚王府,哈哈,莫不是那傻王爷。”
“混账,你是何人,胆敢侮辱我家王爷。”
“侮辱,难道他楚王不是傻子,对了,我还听说楚王前一阵娶妻,是相府的千金是吧。”
“可不,一个傻子,再配一个相府养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哈哈……。”
马车外的嬉笑声越来越大。
单凭肉耳倾听,便可以笃定马车外有十来人。
栾柔听着那人辱骂奚贺,脸色变得暗沉。
马车上一共坐着四人,飞鸟蝴蝶是丫头无法主事,奚贺心智又不全,更加无法指望他,唯有她亲自出头不可。
起身便要伸手去掀开马车帘子。
飞鸟和蝴蝶惊呼。
“王妃……。”
“你们在里面别出去,我出去看一看。”
“不可王妃,还是奴婢出去看看的好。”
“不行。”栾柔笃定道。
如今她贵为王妃,虽然奚贺本身就不受宠,可毕竟是皇家的王爷,上了玉蝶的,而她也是上了玉蝶的王妃,即使有人来犯,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谅他们也不敢太过造次,顶多言语上欺凌他们罢了,可是飞鸟蝴蝶不同,她们可是未出阁的丫头,在加上主子地位颇微,必定会受他们欺辱,她才不允许这俩个丫头再受匪人欺凌。
不顾她们阻挠,栾柔毅然走出马车。
身后奚贺惊叫,“娘子,我也去。”
栾柔还未阻止,奚贺已经同她一起走出马车外。
“王爷,王妃。”
“哟,这不是楚王殿下和楚王妃娘娘吗,小人参见王爷王妃娘娘,王爷王妃万安。”
栾柔冷冷的看着骑在马上,嘴里说着请安,身体却纹丝不动的中年男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拦我王府马车。”
那人定了定神色,饶有兴趣的看着栾柔。
“果然是贵人啊,一般女子人若是见到十几个陌生的彪形大汉,必定吓的向后退缩,没想到咱们的楚王妃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哈哈,有意思。”
奚贺眼里泛冷,杀意恒生,那凌厉的眼神仿佛再看死人一般。
不对,对方不是以往杀他的那些人,对,绝对不是,那这些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