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梁宏远却没跟着。
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休息区跟船员聊天:“没想到这艘船还会在四号基地停靠。”
没想到那船员说:“这也奇了怪了,平日也没见在四号基地停靠过,这次是有什么特殊物品么。”
梁宏远眼神微闪,借故问:“这又不是新开航线,以前也会突然改航线吗?”
另一名船员无谓道:“谁知道呢,去年也改过一次,说是接个什么紧急装备去首都星,一时又派不出别的飞船。”
旁边到船员补充道:“以前好像也为了接个人停靠过。”
几人笑说:“管它因为什么,也不关我们事,我们只管好好地跑完这一趟就是了。”
便有船员打趣梁宏远:“还是兄弟你混的开。首都驻军啊,让我们这些刨沙的都得是抬起头来看啊,随便拉出一个来,到了我们那,那可都是大爷……”
话音未落,却被梁宏远“呸”了过去,“大爷个p!首都星那么好混的?我们这样的小喽啰走在路上都可能不知道得罪了哪里的大神。还是兄弟,你们天高皇帝远,哪比的我们,成天缩起头来过日子。“
一顿话引得双方都不仅唏嘘,那为首的船员便搂了梁宏远的肩膀,“咱们这样的,也不过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哪里混饭都不容易呀。”
船上禁酒,几人举起仿酒精饮料威伦碰了碰杯,顿时又多生出了几分知己之感。
梁宏远眼睛都微微有点发红,仿佛这仅仅口感与酒相似的威伦都能让他生出了几分醉意。
他摸出电子烟来狠狠地抽了一口,慰藉了下自己的烟瘾,才有些颓丧地叹气:“比如说我这次吧。上次操练一群新兵蛋子,有个混泥鳅被老子狠狠地剐了几句,谁想他是我们中尉的侄子。回去就告了老子一状。那中尉倒没什么,可他连襟却是总后勤装备部的,我们哪敢得罪那群大爷,自然又是我的不是。”
说着,梁宏远摇了摇头,“老子本来今年总算有望熬到尉官了,却因为得罪了他,被派来这个鸟不拉屎到地方出趟这个鬼差。这事是容易干到吗,干到好了,是你应当;干的不好,老子眼看着要到手的尉官又没了。我擦他娘个**的!“
梁宏远仿佛将威伦当了酒,借着这不知道哪里来到酒劲,或许只是心里憋闷得慌,越发畅言无忌,仿佛有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胸中一腔郁气都牢骚出来的痛快。
他的这份痛快感染了同桌的人,大家又干了一圈,纷纷发起牢骚来。
那为首的上士更是搂着他的肩,仿佛也有些莫名的酒醉:“谁说不是,哪里都不好混。老子都在德泽特星驻了九年了,四次调走的机会都被别人抢了,我擦嘞。怪的谁来,上面没人撒。”
那上士打了个酒嗝,红着双眼,对着梁宏远道:“兄弟你看的起,连我们这样刨沙的都不下作,兄弟我自然知道你的义气。可是别人不这么着。德泽特星?那是文明之外,好像连我们这样的驻军都跟着成了未开化的野蛮人。”
那上士再也忍不住一拳捶在桌子上,眼角都瞪出三分狠劲,“兄弟你给评评理,你知道这次我们拐着弯跑到四号基地来接的是谁?”
梁宏远淡定问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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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没拿火柴棍支着上眼皮了,写一章的时候脑子都是浆糊,实在干不下去了。
明天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