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来越会折腾了。”傅临昇拧了毛巾搭在邱悦的额头上,邱悦一只手抬起扣着额头上的毛巾,一只手摊在床上,胸口上盖了张薄毯。
“头疼死了。”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一直没什么力气开口说话,在傅临昇把他弄到床上来的时候他就彻底醒转过来,只是头疼的厉害。
“医生马上就过来了,先把退烧药吃了。”傅临昇把药和水杯放到床头。
“难得傅二少肯服务,顺便扶我起来吧。”邱悦笑了一下,作为男人再难受也不想表现出难看的样子,傅临昇坐到床边把人拉起来,邱悦靠在床头,身后垫了个枕头,端着杯子把白色的药片吞下去,“待会儿医生过来交给你应付了。”医生冷着脸讽刺人的样子也只有傅临昇受得了。
“知道会有现在的下场就别做不应该做的事情,你比我想的更没分寸。”傅临昇把他头上的毛巾取下来,试了试额头上的温度。
邱悦在他凑近的时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讽刺我会让你好过一些?”
“因为最后为你的愚蠢买单的总是我。”傅临昇就着这个姿势吮吻他的肩膀,舌尖触过肩胛的地方留下濡湿的痕迹,他凑到邱悦耳边,“邱悦,现在已经不是游戏了。”
邱悦觉得耳膜的地方狠狠震了震,鼓噪的感觉充斥在胸口,被傅临昇吻过的地方一路都灼热起来。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随便和人玩什么游戏。”邱悦的手插.进傅临昇的头发里,摩擦头皮的触感让他全身发麻,微微发硬的触感带来纯粹的男性气息。
傅临昇被他这种近乎鼓舞的动作弄得有些冲动,几乎顾不上他的身体想要继续做下去,但他明明在发烧,傅临昇烦躁地直起身打算去冷静一下,却被邱悦扯住了袖子。
他嗓子发哑,“喂,做完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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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发泄后的味道涌满了房间,两个人交替着喘息,“你他妈居然不带套子。”邱悦的嗓子已经不能听了,话里的抱怨却不减。
傅临昇啃了一口他的脖子,没说话。
“下次轮到我了。”邱悦又嚷了一句,整个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汗湿的头发垂在脸边,傅临昇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居然降了不少。
他起身清理了床上的狼藉,又从浴室里打水给他擦汗,邱悦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难得没有再刺他两句,刚刚的疯狂已经让他彻底没力气了,只想昏睡。
傅临昇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医生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看到傅临昇出来医生冷淡地抬起眼,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做完了?”仿佛在问今天的天气怎样。
傅临昇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绕到沙发边,“你去看看他。”
医生把报纸扔下,“喝了酒发了烧还能做应该也没什么了。”他站起身瞥了眼傅临昇,“你倒是精力充沛。”
傅临昇默然无语,跟着医生进了房间。
房里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消散,医生仿若未觉,对着邱悦检查了一遍,又给他打了一针,从头到尾邱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等看完病,他收起东西又回到了客厅。
“他怎么样?”傅临昇问。
“烧已经退了没什么事,但他的身体你也是知道的,平时虽然没什么事,但还是要定期吃药,而且,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不能喝酒,他再喝下去一定是英年早逝的命。”
傅临昇的脸上一瞬间阴翳起来,他沉默地点头,“以后他不会再喝酒。”
医生淡淡看了他一眼,“最好是这样,命都是自己的,医生只治病不救命,不要什么事情都来找我。”医生摆摆手自己走到门口,“行了,不用送了,记得把研究经费打到我账户。”
傅临昇关上门回到卧房。
“给我倒杯水。”刚进门邱悦就说了一句,显然不是刚刚清醒。
“你还没睡着?”傅临昇把水递给他。
“嗯。”酒劲过了人反而清醒了,就是累得慌。
傅临昇翻身上床,躺在他旁边,半天才开口,“你最好不要死在我前面。”
邱悦快要睡着了,听了他的话突然愣了愣。
“戒酒吧。”隐隐听到傅临昇在耳边道。
番外:
傅氏在邱悦接手之后更名为乐声,经过三年的整改和转型,乐声的发展方向有了新的侧重和改变,创造的商业利润不断地攀升,在投资了具有海城地标性质的豪生大厦并取得成功之后,乐声的名气又上了一层楼,而立之年仍然单身的乐声总裁更是一跃成为民众心中的钻石级单身汉。
乐声的总裁平时露面极少,低调神秘的作风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更是海城不少人心中的话题人物。近一两年,不少媒体都争相邀约,希望能对其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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