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卸我们的兵权?”苏敬山闻言缓缓放下手中宝剑,一脸的忿忿不平,“那你说怎么办?再说了,我们本来也要起兵的啊!”
董天珂说道:“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千万不能给刘策落下什么口实,起兵?现在起兵跟找死无异,暂且死了这条心吧。”
陆元岭也点点头看了眼城墙上萧振雄的尸体说道:“看这架势,过些时日我们这位新上任的军督大人就会来宛平和我们接洽,到时再仔细打探打探看他究竟是不是要收我们的兵权。”
苏敬山收剑回鞘对他俩说道:“罢了,你们说了算,老子先回郁野督促下这帮子兔崽子这些时日安分些,别给老子再捅出什么篓子来,先走一步了……”
话毕,苏敬山就将自己随身亲卫呼唤过来,然后跨上快马从挂尸体的城楼下疾驰而去。
“唉,董指挥使,你看这苏敬山早晚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啊……”望着疾驰而去的身影,陆元岭对董天珂叹了口气说道。
董天珂知道陆元岭这是要拉自己和他站一线制衡苏敬山,与是不动声色的回道:“别看苏指挥使脾气火爆,实际上人精着呢,能爬到师团之首的人又岂是易于无智之辈?
陆守备多虑了,不会有事的,你也赶紧回常阳督促下麾下守军将士吧……”
“如此,那本将军就先告退了……”陆元岭见董天珂不卑不亢,脸上始终挂着一层淡淡笑意,心下一阵失落同时,也只能告辞离去。
待陆元岭也走后,董天珂脸上笑容也一并收拢起来:“没想到大胜关这么快就被刘策掌控,看来我还是对冀州了解不够彻底,这位军督大人是来者不善啊。”
想到这里又看了眼萧振雄的尸首在城门楼前来回晃动,不由心下更是疑虑。
“看来刘策把萧振雄的尸首放在我待的宛平,应该是冲我来的,他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
“唏律律……”
“咚咚咚……”
“呜呜呜……”
大胜关外十余里地,一支六千人马的大军在马啸、战鼓、角号的带动声下,缓缓向瓮城整齐的开来。
但见一面迎风而立的“镇”字血色大旗十分惹眼,血旗之下,数千身着寒甲铁衣的将士在骄阳的照射下,却给人一种冰冷的杀机。
新上任旗团指挥使的武镇英端坐在一匹血色战马之上,一脸肃然的神情。
“武将军,前方快到大胜关了。”已升任营使的罗敬晖适时提醒武镇英道,“末将是否叫开关门和军督大人禀报?”
武镇英摇摇头:“没那必要,将军不在大胜关中,必定已经动身前去宛平去和苏敬山他们几个周旋去了。”
罗敬晖道:“指挥使大人如何知晓的?”
武镇英闻言眉头一皱,一脸嫌弃地望向罗敬晖:“我和你说多少次了,战争期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军督也已经说了很多遍,除了军队战斗力外,最重要的就是缜密准确情报!
有了情报才能做出相应的部署,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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