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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再讲这么愚蠢的话,如今魏湛、魏鲢已死,整个定阳已经在你掌控之中,难道说军师你打算亲自动手杀我么?”
面对许文静说的话,上官雁轻抚自己鬓间垂发,一副淡然的神态。
许文静眼神一冷:“雁公子,你这么说的话,在下也不是不可以对你下手啊,说实话你这人实在太可怕了,令人忌惮的很啊……”
“军师这话的意思,是想现在就与我为敌了么?”上官雁依然一副风淡云轻的神情,对许文静的威胁毫不在意,“若你现在就想对我动手的话,我敢说你绝对会非常的后悔……”
“哦?”许文静奇道,“这倒是很奇怪,如今定州大势已定,雁公子又是上官家的人,我若除掉你也是有非常充足的理由啊……”
上官雁闻言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军师,你该不会想把毒害魏鲢、魏湛的事算在我身上吧?”
“呵呵,雁公子,你觉得还有谁比你这身份更加适合担当起这份罪责呢?如果是雁公子你所为,比他人更能令人信服。”许文静得意地承认了自己的算计,想看看这上官雁为难的神色。
“嗯……挺不错的算计……”
不想上官雁闻言只是轻轻点头,对许文静的话没表现出任何不满,甚至还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声。
许文静顿时心下一怔,心道这家伙是不是在强自镇定,为何会表现的这么出人意料?
“无所谓……”
忽然,上官雁吐出这三个字,然后指了指盘子内的饭菜对许文静说道:“军师,你现在难道不该为你的成功喝上一杯酒么?”
许文静看了眼餐盘内的酒菜,笑着说道:“就怕这酒水有毒,魏鲢魏湛刚死不过半柱香,在下可不敢以身犯险,步其后尘在九泉之下被人耻笑。”
“哈……”上官雁轻笑一声,随后取过盘子内的酒壶,往杯子里斟满了一杯放到许文静跟前,“军师请尽饮此杯……”
许文静并没有碰那递来的酒杯,而是阴沉的对他说道:“在下从来不喝来历不明的酒水,雁公子,你准备好上路了么?”
“去哪里?”上官雁笑着说道,“军师大人,莫要说胡话了,你现在根本不能杀我,杀了我,你的布局就会全盘落空,而且刘策也休想得到定州兵权。”
许文静奇道:“你这话何意?”
上官雁说道:“因为远州总督府已经派兵往定州赶来,算算时间,明日就能过境来到定阳城内……”
“这还用雁公子你提醒么?”许文静说道,“在下早就已经得知姜总督的兵马正在赶来的路上,已派人去拖延时间了……”
上官雁摇摇头说道:“拖延?姜源、姜浑久在行伍多年,你派人去拖延简直就是个笑话,没准还会被发觉你在定阳的动静,你也太小瞧姜家的能力了……”
“是么?”许文静冷笑一声,“就算如此这和你的性命有何关系?”
上官雁闻言嘴角浮起一股诡异的笑容:“因为我已经命人提前凿毁了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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