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云说道:“少云,我们也去准备吧……”
“大哥……”卓少云却忽然开口说道,“您先去安排人手吧,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一下……”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处理私事?”谢平安怒道,“就不能放一放,等雎城稳定再办么?要知道这次事成的话,那军功可是……”
卓少云摇摇头,一脸坚决:“大哥,你先去吧,小弟很快就会在南门跟你汇合,我这军功不要了,都给大哥你和甲内的弟兄……”话毕,卓少云转身迅速消失在了风雪交加的黑夜中。
“少云,唉,还是在担心那些军妓……”
谢平安刚想出声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深深叹了口气,他明白自己弟弟的性格自小就是这个样子,太好打抱不平。
……
“姐妹们,你们听外面,为何会如此喧闹?难道说出什么事了么?”
在关押十几名女子,被充做军妓的库房之内,一名脸冻的青紫,身着绿色粗衣的女子听闻门外骚乱动静后,不由心下一阵起疑,随口向边上的姐妹问道。
那几个女子又怎会知道现在的雎城内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今晚本应该会被拉去给胡人“侍寝”,却不知何缘故没人来问津。
“砰!砰!”
就在她们还在疑惑之际,一阵剧烈的砸门声相在库房门外激荡,那些女子连忙缩成一团,脸上满是恐惧之态。
“哐啷……”
终与,库房大门被砸开,门外进来七八个新入伍不久的奴隶兵,只见他们望向那些女子的眼中射出视线里透露着一股子疯狂,以及浓浓的淫念。
绿衣女子一惊,尽量保持冷静,迎着他们的目光,颤声说道:“军爷,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外面发生何事了?”
“你们这群表子!”其中一个瘦弱的奴隶士兵对着眼前这些女人,发出一阵轻蔑地吼叫声,“平日里伺候惯胡奴,今日也该让咱兄弟几个败败火了!雎城就要变天了,南边的官军就要杀过来了,宇文博已经死了(罗湖宣传的效果),嘿嘿,借这个千载难逢机会你们就和咱兄弟几个快活快活吧……”
说完,他打了个响哨,身后跟随的七八个奴隶闻听过后,立马戏谑地笑了一声,也不管这天寒地冻的环境,齐齐解开裤腰带,猴急地向那些女子身上扑去,库房之内很快就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叫以及男人那魔鬼般的笑声。
“放开我,快放开我!”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奴隶兵一把抱住那绿衣女子,把她的衣领就势一拉,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香肩,看的他胯下小腹处是炽热难忍,急需“阴阳调和”一番。
面对那绿衣女子的挣扎和抵抗,那奴隶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恶狠狠地说道:“妈的,伺候那些胡人这么多次,没见你们有什么反抗,跟爷们儿玩一次就这么矫情了?
你个贱货,是不是被胡人的那玩意给办舒服了?放心,爷们儿保证比那些一身马骚味儿的胡奴更加厉害,保证让你流连忘返,你就从了我这次吧,反正等天亮这城也就破了,能不能活命还很难说,不要浪费了这么好的时光,来吧……”
说完,那中年奴隶光着嘿呦呦的屁股把绿衣女子狠狠压在身上,撕扯起来,期间又是亲又是摸,而那绿衣女子则是誓死不从,不断用手推搡着他。
周围尽是一片狼藉景象,入耳所闻到处都是布料绷碎的声音,以及那些女子无力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