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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统领,你要的人都给您找来了,这边请……”
项羡抵达淄罗镇五日,除了监督下城墙的工事外,整日都与当地士绅窝在酒楼里喝酒听戏。
其实这几日项羡倒也尽职尽责,但五日来连冀南军队影子都没见到,一时间也放松了警惕,而且由于多日没有碰女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令他是心痒难耐万分的煎熬,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这日他实在憋的受不了,贺丹络答应自己的那些充作军姬的女人又还未送达,便命王阗他们找几个女人到自己房中,但当他看到王阗找的那些女人的模样后,登时又欲火全无,暴跳如雷。
只见他一把拎起王阗的衣领,恶狠狠的对他吼道:“说,为什么只找来这么些货色,你是存心在消遣本统领是吧!”
看着项羡那可怕的表情,王阗吓的连声说道:“项统领,这已经是下官能找到的最漂亮女子了,镇里条件也就这样,您,您就将就些吧……”
“滚!”项羡闻言一把将王阗甩倒在地,一脸愤怒地咆哮道:“本统领要干的女人哪个不是姿色有加,你看看这几个,要身段没身段,姿色也平平,这都算了,可为什么还这么瘦弱,一副病殃殃的模样!”
项羡对女人颇有研究,最低要求是必须面无菜色身强体健,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有尽情发泄,毕竟瘦弱的女子如何令他尽兴?见王阗找来的这些女子各个一副营养不良,且蓬头垢面的样子,如何能让他提起兴致,当然是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
就在项羡作势要揍王阗之际,边上的一名胡人亲卫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拉住他说道:“项统领,你就饶过王镇长吧,他说的都是实情,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姿色上等的女人?
而且镇里的镇民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又能有几个好身段的?眼下军情紧急,您就忍一忍吧,等朔阳那边把女人都送到保证让你尽兴……”
“哼,烦躁!”项羡沉喝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缩在地上的王阗,“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会被派到这么个破地方来镇守,唉!”
话毕,项羡转身拉开门帘走出了屋外,身边的胡人亲卫也紧随而去,只留下王阗和那几个女人吓的缩成一团不断发抖。
“陪我去街上走走!”
出得屋外,项羡只觉的胸口烦闷,当下同亲卫嘀咕一声,决定去镇内街道上走走透透气。
一路行来,镇上街道两侧的百姓一见项羡一脸煞气的走来,纷纷避而远之,生怕惹怒这个身高近两米的将领。
“真是无趣!”项羡走了一阵后只觉很无聊,侧头对身边那胡人亲卫说道,“走吧,还是回去喝酒!”
“哇~~”
就在项羡转身欲往住处赶去之际,一声洪亮的婴儿哭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谁家的婴儿这么喧闹?本统领路过还敢肆意啼哭!”项羡异常不满地说道,“走,随我去看看,是谁家孩子这么大胆敢惹烦本统领的心绪!”
胡人亲卫无奈,只好带着项羡随着婴儿啼哭声源寻去,最后在一条巷道小屋内找到了婴儿声源。
就在项羡准备破门而入对屋内之人大声喝斥之际,忽然硬生生止住了。
只见虚掩的窗口内,一名少妇正抱着啼哭的婴儿来回踱步安慰:“哦,囡囡乖,不哭不哭,饿了吧,娘亲喂你……”
说着解开腰间的束带,松开衣领将怀中婴儿凑到自己胸前,那婴儿立马停止哭闹,吸吮了起来。
“呃……”
项羡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望着少妇还算姣好的面容,以及那一对若隐若现的白玉时,止不住咽了几下口水,小腹处的邪火“噌”的一下窜了上来,当即就要冲进去泄火。
一旁的胡人猛地拉住他小声劝阻道:“统领,千万不能做傻事啊,如今正值战事之际,若惹得民怨沸腾引起哗变,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滚开!”已经精虫上脑的项羡怎么可能听得进去那亲卫的话,“一群刁民而已也敢造反?信不信我把他们全给杀了!今天谁要不让本统领尽兴,我就宰了谁!”
那胡人亲卫望着项羡那欲杀人的眼神,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不敢再劝,只能眼睁睁看着项羡推门而入,同时心里嘀咕一句身为统领居然如此猴急,真是丢人现眼。
“你,你是什么人?”那少妇见有人闯入,吓得立马站了起来对项羡怒道,“这是民宅,岂容你肆意踏入,还不赶紧出去?”
“嘿嘿……”项羡戏笑一声,一双狼眼直勾勾盯着少妇,“小娘子,你一人独守闺房是不是倍感寂寞?让本大爷来陪你乐呵乐呵怎么样?”
说着项羡解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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