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木然发现身边仅不足百骑突围了出来,其他人都已经深陷那群胡人和吕肃的夹击包围之中。
项羡亲眼见到几十个失去马力的骑兵被胡人拉扯着掀下马背,随后沉寂与无,不由怒由心生,握枪刃的手都变成了青紫色。
“快撤!”
良久他才暴喝一声止住要再杀回去的冲动,现在再战已经无济于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失败了,这是自加入草原带兵以来第一次失败,还是输给了那群自认为最为卑贱的周国人,可笑自己还幻想着攻下永安掳掠刘策府上那俩绝色佳人来发泄自己的兽欲,结果却是败的这样凄惨……
带着异样的心绪,项羡强提精神指挥百余残骑向淄罗方向撤退,但是……
“贼子休走!牧阔在此恭候多时了~”
“嗷嗷嗷~”
“唏律律~~”
项羡侧翼突然又杀出两千骑兵,正是牧阔所率领的牧族骑兵,他们奉刘策之命早已守在此地多时。
“快退……”
牧族骑兵来势汹汹,惊的项羡残军是心寒胆裂,只能不停催促胯下坐骑快速逃窜出去,这种时候与之对上,根本没半点的胜算。
“放箭~”
牧阔眼见敌军一路向北逃窜,当即下令族兵射箭杀敌。
一阵箭雨过后,又有数十名狼骑哀嚎着被掀落在地,剩余的骑兵也渐渐被牧族骑兵追上。
“呼兰卑狗,纳命来~”
牧阔疾驰战马追上一名逃窜的骑兵,手持寒枪对准他背心就是一枪,那狼骑兵惨嚎一声立马被挑落马下。
“嗷嗷嗷~”
牧阔身后的骑兵也嚎叫着,纷纷追上自己的目标,将他们一一砍与马下。
这些早已人疲马乏的呼兰骑兵如何是精力旺盛的严阵以待的牧族人对手,转瞬间就被两千骑阵给彻底淹没,最后除了项羡之外,再也看不到一个呼兰人在马背之上。
“可恶,那是什么马?为何有如此耐力?”
牧阔不停鞭笞战马朝项羡追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催动战马,与他之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
眼看项羡已经跑远,牧阔知道追击不及,与是抬起手中的寒枪,止住大军步伐:“罢了,就按军督大人吩咐行事吧,全军停止追击,小心中了埋伏,即刻回去打扫战场……”
两千牧族骑兵齐嗥一声,立刻听从牧阔命令拨转马身向刘策本阵所去……
“吁……”
“唏律律……”
项羡一路策马奔出十余里,待确定身后没人追来,立马喝住战马恢复体力,一想到来时三千狼骑意气风发,如今却是全军覆没,仅一人生还的凄凉惨景,顿时只感一口闷气无处发泄,愤怒之余一枪将边上一块大石砸的粉碎,大声咆哮起来。
“可恶,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刘策,竖子!今日之仇,来日本大爷定要你百倍奉还!可恶啊!”
发泄一阵后,项羡立马陷入了沉思之中:“三千狼骑全军覆没,我该怎么跟贺丹络交代?他定会暴跳如雷,必须想个办法推脱,嗯……”
想了一阵,他忽然眼前一亮:“对,就说王阗勾结刘策,害的狼骑全军覆没,只要他不在了便死无对证,贺丹络定不能拿我如何,我这就赶回淄罗杀掉王阗,就这办……”
计策已定,项羡拍拍战马,牵着它走了一阵,再次跨上马背向淄罗方向缓缓行去。
殊不知,此时有一支奇袭部队早已赶在项羡之前朝淄罗镇外的异族营地奔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