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到现在三十多岁了,还在四处流落。
这样倒有一个好处,就是到哪里都能听到翁锐的名声,并且他的名声越来越大,一直到了他们根本无法企及的地步。
其实这些年江湖中年轻一代中有名的人多了,但他们就只认识翁锐,他们有时候都有点后悔,当初要是能跟着翁锐走,说不定他们现在也已经很有名了,但现在他们已经没了交集,想再认识都没了可能。
但人生是没有回头路的,也是没有后悔药的,不管你想干什么,总还是要解决肚子问题的,他们这样想着,就想到了九重门,但等他们到了九重门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九重门了,几乎被打残,而且已经换了主人,现在几乎就是天工门的一个分支了。
这倒让他们有了另外一个收获,他们本来是不知道也不好意思去找翁锐,现在到成了一个现成的机会,从朱山那里听说翁锐去了天苍山之后,这两人忙不迭就跟了过来,总算是没有错过,在山下碰上了他们。
“呵呵,你们完全没有必要为这事跑过来,”翁锐在听了他们地叙说后道,“你们可以留在九重门,想学功夫山子也可以教你们的,他现在功夫也是很好的。”
“我们跟朱掌司说了,他不肯,”袁渊道,“他说他的功夫是不能随便教人的,要是想学生意他一定教。”
“那也不一定要到这里来啊,呵呵,”翁锐笑道,“他随便给你们安排一个天工门的工部就可以了,既可以做生意养家糊口,同时也可以学点功夫强身健体,每个工部都有很厉害的人。”
“锐哥哥,你别老这么说呀,”朱玉道,“袁大哥他们专程来找你,你这么说好像你不高兴人家来似的。”
“哦,没有,没有,”翁锐赶紧道,“多年未见,我这也不是怕他们跑冤枉路吗。”
“其实也不是就为了学点功夫,”袁岳道,“这些年翁门主在江湖声名大了,不光功夫好,还有很多人敬仰,我们也是想有机会跟着翁门主见见世面。”
“嗨,那都是些虚名,”翁锐道,“只要有心,哪里都能见到世面,我们这一路走,正好可以聊聊。”
“是,是,”袁岳赶紧道,“我们兄弟想听翁门主谈谈江湖事呢。”
“哈哈,我这可没有什么好谈的,”翁锐道,“你们兄弟俩这一路走来,我还想听听最近江湖发生了什么事呢。”
“最近江湖的事就属天承教的多了。”袁渊道。
“好啊,我就想听听天承教的事,你快说说。”翁锐道。
一听翁锐要听他讲天承教的事,袁渊十分开心,这似乎是一项十分崇高的荣誉。
“承天教可能要完了。”袁渊道。
“什么?承天教要完了?”朱玉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前段时间不是承天教在各地不断建庙宇,有很多人入教吗?”
“以前是这样,可现在不同了,”袁渊道,“这个承天教发展太快了,连朝廷都不放心了,现在朝廷已经发了‘禁魔令’,将承天教定性为魔教,要各地官府全力为之,务必将所有的庙宇限期拆除,如有违者,当以反叛论处。”
“啊,这是是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朱玉道。
“就是最近的事,”袁渊道,“现在各地官府陆续收到这道圣令,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拆庙,有些地方还在准备。”
“呵呵,没想到师兄的动作还真快,我还想尽快去长安促成这件事呢。”翁锐很是满意的笑道。
“锐哥哥,你知道这件事?”朱玉问道。
“什么叫我知道,你也知道啊,”翁锐道,“你忘了,我们从八公山出来的时候,师父让阿成去往长安送信去了。”
“你说的送信就是这个‘禁魔令’?”朱玉道。
“当然不是,”翁锐道,“我只是陈述了这其中的利害,这圣令当然是要当今圣上自己做出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次的‘禁魔令’这么厉害。”袁渊道。
“但这也有些麻烦。”袁岳道。
“什么麻烦?”翁锐道。
“这段时间天承教扩展很快,原因也很复杂,”袁岳道,“这里面不光有庙宇威严的震慑,鼓动人们拜神求福、祈求保佑的话术说辞,还有人把入教当成谋财的手段,一旦和巨大的利益相关,入教那些江湖人心里就有了诸多盘算,甚至有一些官员王侯的利益也扯在里边,恐怕要禁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么说你们已经看到一些不容易的事情了?”翁锐道。
“是啊,”袁岳道,“我们这一路走来,有些庙直接就拆了,有些却不容易,就连官府的人去了也不敢强行拆除,有些地方还打了起来,反正是很乱的。”
“这么说,皇上就算下了圣旨这些庙也不见得能完全拆除?”翁锐道。
“我觉得是这样,”袁岳道,“反正皇上也不是每个地方都有能看到的。”
“但要违反圣旨这可是死罪啊,”翁锐道,“谁敢做这样的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袁岳道,“现在有很多百姓也信这个,现在把庙拆了,百姓也有很多怨言。”
“这些人也真是的,”朱玉气愤道,“明明是骗他们的,他们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呵呵,你也不用生气,”翁锐道,“这普通百姓哪能想那么多,花一点钱祈求那么大的愿心谁都感觉是赚了的,怎么会反对呢?”
“哪现在怎么办?”朱玉道。
“我也说不准,”翁锐道,“看来我们这一路要多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