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我们不明白,你能告诉我们吗?”
秦舞阳笑一笑,只怕很多人多不明白,许多人都想问自己问什么,不过其他人还没有这个机会罢了,今天刘诗婷终于问出来了,别人自己可以装神秘,但在自己女人面前没必要装着,连自己的女人都要瞒,活着未免太累。
秦舞阳点点头:“这确实是一场苦肉计。”
刘诗婷和唐心就看着他,静待他的下文:“这个江河后台很强大,自从他把黄达仁书记弄走,我就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不能永远被他追着打,他可以放弃很多东西,但我不能,一个纨绔把白下砸了,自然有人给他擦屁.股,在仕途行走就要受各种规则束缚,不能给人以话柄,否则将来某个时刻就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砝码,我完全可以强硬对待不接受他们的审问,甚至可以不用跟他们走,因为他们还没有真正的证据,甚至可以大闹公安局,或者直接向上面反映,要求上面直接参与调查,那样,会是什么后果?”秦舞阳看着刘诗婷。
刘诗婷不满的咬粉.唇:“最少你不用受那么大的罪啊。”
“不把事情闹开,怎么收拾江河?”秦舞阳笑一笑:“就因为一个没有得到证实的说辞,就把一个县委常委副.书记、人武部.长收拾成那样,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能够服人?没有几个人来负责岂能服众?”
“最重要的是怎么叫乔书记的心腹爱将心服口服?不用乔书记自己开口自然就会有人跳出来主持公道。”刘诗婷不满的说:“那就把自己架到火上烤?”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舞阳笑着说。
“你怎么会知道乔书记就一定力挺你?江河后面老大一棵树啊?”刘诗婷对这个很奇怪,但是秦舞阳不能给她明确答复,还不是时候。
“乔书记出面最合适,而且江河自己将把柄交到别人手里,不收拾他就对不起他了。”秦舞阳避重就轻。
“那你为什么不提要求呢?彻底把他打倒?”刘诗婷虽然不满,但是结果确实乔书记硬挺秦舞阳这就足够。
“第一,只能将他驱除,江家不倒江河就不会彻底被打倒,二,不提要求就是提要求。”
秦舞阳是县委常委副.书记,单纯一个政法委书记根本就没法把秦舞阳怎样,想收拾秦舞阳就必须要由书记县长出面,成功当然会把秦舞阳往死里整,失败呢?
成功了,排排坐分果果,失败了,就得排排坐担责任。
不把事情闹大,怎么将身后站着一颗大树的江河干掉?秦舞阳不是不可以动用唐疏桐的力量,但他老子好歹是中.组部副.部长,见官大三级,他不想让唐疏桐为难,而江河和他针锋相对,属于小家伙们之间的争斗,如果有唐疏桐的介入,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搞不好就会引起派系之争,会引起怎样的风波谁也不知道,所以江河可以什么也不顾,秦舞阳不行,无奈之下,秦舞阳只能趁这件事把事情闹大,结果正如秦舞阳所愿,所以这个苦吃的值。
“你就不怕万一刘雨桐哪里出了差错?”刘诗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