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平的晋州。”
李治长大了,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都没说话,而是爱怜的看着李治。小兕子的拳头攥的死死的,似乎在为李治送行一样。
程怀亮辞行,首先取得左武卫,老流氓在帅帐里设下酒宴,为儿子送行。同桌的还有李长思。
“走的时候把长思也带着,出去见见世面。”老流氓满满的喝了一大口的酒,“清河崔氏,虽然是你母的娘家,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清河崔氏仅仅是门阀。做你想做的,当爹的永远支持你。当年要不是陛下拦着,老子在剿匪之余会顺手灭了清河门阀。”
“父亲,你就不怕母亲怪罪?”程怀亮十分不解。
“大唐立国之时,先皇就有心剿灭门阀,隋朝的衰败不是远征高句丽,这句话你说的很对,而是祸起门阀。算算时日,陛下也该动手了。”程老流氓叹了一口气,“程家最初也是门阀勋贵,大唐立国之后,程家的所有势力被为父遣散,独独清河门阀不知自怜……”
“程叔叔,长思不明白,小小的晋州就能牵一发动全身吗?”李长思不解。
“晋州这地方水深着呢,你们去了就清楚了。”程老流氓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眯着眼睛看着程怀亮,“听闻你最近和魏王走的很近,是不是……”
“闲聊瞎扯而已。”
“你呼的了别人,却虎不了俺老程。”老流氓狠狠瞪了程怀亮一眼,“已经站在太子一边的人纷纷涌向魏王,就连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也有给魏王送礼的了……”
程怀亮听闻脸色大变,“爹,你不会也送了吧?”
“当然,大势所趋,能不送吗?”老流氓叹了一口气,“陛下赐婚,这不是给太子机会,这是要至太子于死地呀。太子无福消受李银环。”
“爹,不能送。”程怀亮急的差点跳起来。
老流氓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程怀亮。讲道理,废太子已经是大势所趋,未来的王储非魏王李泰不可,大家都选择站队了,难道某错了?一定还忽视了什么。老流氓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一双眼睛才像是锋利的刀一样看向程怀亮,。是的,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晋王李治。历史也是庶出,可却是一个冷门,小屁孩没权没势,不会有人关注他。可想想儿子的所作所为,似乎和李治更为亲近一些。老流氓一下子就误了,李泰什么人老程清楚,如果李泰将来在犯点错误,那么,这个太子的位置……
没错,这个时候还不能选择站队。老流氓狠狠一拍大腿,“送都送出去了,怎么要回来?”
“大张旗鼓的要回来。”程怀亮顿了顿,“再喝点酒,拎着斧子去魏王府,砸烂魏王府的府门,大喊着叔伯送礼,魏王这个小辈居然不回礼,有失礼数……”
老程思路转的飞快,这个法子虽然流氓了一点,可确实最好的法子了。这件事做完还要大肆的炫耀。
李长思不懂这爷俩儿在说什么,一头雾水。
“不行,夜长梦多,现在就得去。”老程借着酒劲儿,拎起大斧子,牵过战马就离开了左武卫的军营,直奔魏王府。
“我姐被赐婚了。”李长思喝了一大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