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称心见李承乾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感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本殿知道,你都是为了本殿着想,只是本殿太过呆板了,以至于不敢逾越那些规矩罢了。”李承乾微笑着面向称心,突然间他感觉无比的豁然,心中原本积压的阴郁已经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了。
所有的所有,对现在的李承乾来说,那都已经不足为惧了。
“恭喜太子殿下!”
正在此时,一声高呼传来,军师拍手而来。
瞧着他走来,李承乾轻哼一声:“军师,你可真是够有耐心的,居然躲了这么久。”
李承乾知道军师一直都在旁边听着这一切,这也是他给予军师的权利。倘若是以往,军师现在突然出来扫兴,只怕李承乾早就横眉相对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看淡了这些,他知道这军师是能够帮助自己的。
与其冷冰冰的对待他,还不如好好的看待他,也好让他心生感激,为自己出谋划策。
“还请殿下恕罪,老夫本想方才便出来说服殿下的。奈何老夫无此胆略,对于方才称心的一番见解和胆识,老夫自愧不如啊!殿下着实是有着一位贤内助啊!”军师来到了跟前,向太子李承乾请罪的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难处,还不忘将称心好好称赞一番。
这一番话,使得称心面生红霞,露出羞怯之色来。
“看来是本殿以往怠慢了军师,以至于军师不敢与本殿说这些肺腑之言。本殿在此向军师赔罪,还望军师日后能够对本殿鼎力相助。”李承乾突然变得谦虚起来,面对军师也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如此一幕,着实让军师心惊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短短的瞬间,李承乾仿佛经过了数十年的岁月巨变,心智居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殿下折煞老夫了,老夫自当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军师躬身面向太子,也是拿出了一副披肝沥胆的样子来。
“那军师不妨就刚刚的事情,说说你的看法。”李承乾微微颌首,向军师请教起方才的事情来。
“老臣如实相告,如称心一般,那也是老臣所想。”军师直起身来,面向太子李承乾:“殿下还记得魏王先前打了长安知府的事情,老臣仔细斟酌之后,总算明白魏王为何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了。他是担心谣言一旦被压制,便不再好找机会将殿下拖入泥潭了。他让下人向长安知府传话,要让告示遍布全城,好压过程怀亮搞出来的事情,从而让殿下你深陷其中。满朝上下面对太子的所为,必然为之动容,也会因此而疏远殿下,使得殿下更加孤立。虽然圣上并未有所表明,可立废之事不过是脑海中雷鸣一瞬的事情。可如今的殿下,面对这般事情,毫无丝毫挣扎的余地。自古以来,被罢黜的太子,又有几个落得好下场的!”
李承乾在这言语之间,也感受到了军师明显的转变。原本在他面前自称老夫,而现如今也改做老臣了。单单是这一点,便能够让人看得出来,军师是在李承乾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李承乾满意的点着头:“军师所言不假,不过军师谋略过人,绝非本殿所能比拟。本殿有所担心,这侯君集未必诚心归附本殿,恐他存有二心啊!”
“殿下当真是谬赞老臣了。”军师躬身施礼,以表李承乾对自己的认可,他随后重归刚刚李承乾所说的话题:“侯君集勇武过人,此乃有目共睹之事,他攻灭高昌,着实有着不凡的能耐。可奈何他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只此一点边不足为虑!”
“哦!军师看来对侯君集也有所了解,不妨说来本殿听听。”李承乾心中欢喜,他先前之所以不愿意答应房遗爱,一来是因为担心自己一旦和侯君集纠缠在一起,反而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而来也是担心侯君集用心不良,反倒最后害了自己。
古来例子不少,倘若李承乾与侯君集的事情败露,那李世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而来,倘若侯君集渐渐坐大,最终制住李承乾,那他自己可就成了傀儡一般,大唐可就要拱手让人了。
对于侯君集,李承乾了解甚少,所以才会有种种担心。
“此人极为爱财!”军师显然是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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