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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侍者好奇心着实严重,刚才不知道看了她多少眼。
还是赶紧遮住为妙。
她戴得有些急,头发稍稍弄乱了,江丞煜见状,伸出手去帮着白初晓把那几根被夹乱的发丝挑了出来。
动作之轻柔完全没有让白初晓感觉到一丝疼痛。
修长的手指偶尔拂过加阔的时候,白初晓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倒不是不适应或者排斥,就是觉得有些痒,好像是被一股小小的电流给穿过了一样。
“唔……谢谢了。”
“夫人客气了。”
江丞煜也戴上了那蝴蝶面具,一双眼睛比旁边的蝶羽还要华丽,朝着白初晓伸出了小臂:“走吧。”
宴会厅里碧瓦朱甍,衣香鬓觥筹交错,不管走到哪儿都能听到男男女女们谈笑风生。
白初晓戴上面具之后整个人就放松了不少。
毕竟戴上了被认出来的几率大大缩小了。
然而刚一到舞会场,看到面前蹦蹦跳跳过来的人,她沉默了。
“丞煜,你们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放我鸽子了呢。”
戴着兔子面具的祁康复手里拿着一杯香槟,蹦蹦跳跳的,道真的挺像一只兔子精……
“小双和连崇这两个人不知道搞什么鬼,都不来,言景润那玩意儿又跑国外去了,你们要是再不来,我真的会很寂寞……”
“都没有来?”江丞煜皱了眉头,“出什么事了么?”
若说柯无双不喜欢这种场合,不来也正常。
但连崇这种惯爱凑热闹的,也不出席,就不太正常了。
“嗐,谁知道他们搞什么鬼!”祁康复大大一摆手,突然想起什么,低声猥琐地笑了起来,“说不定他们……嘿嘿。”
昨儿个他给连崇发了消息之后,连崇肯定去找小双了。
说不定连崇一顿快刀斩乱麻,直接趁乱把人拿下了,这会儿说不定正约会呢。
这可真是多亏了他啊!
祁康复陷入了对自己“壮举”的歌颂之中,嘴差点咧到耳后根去了。
看着面前行径夸张的兔子精,白初晓抚了抚额:“祁老四,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
“看面具啊。”隔着面具白初晓都能感受到祁康复这家伙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们的面具样式都是定好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更何况。”祁康复摸摸下巴,有些不情愿道,“这人的气场啊,也是能看出来的,这全场比我稍微帅那么一点点的人,肯定就是丞煜了呗。”
白初晓闻言往四周瞄了一眼,果然看见有不少男男女女频频往他们这边看。
毕竟江丞煜这气质不是一个蝴蝶面具就能遮住的。
抬头,看着男人如松一般挺拔的脊背,刀锋一样的下颌骨,白初晓心情莫名的有些不爽起来。
这男人生得这么好做什么?
招蜂引蝶地不得了。
“唉,丞煜一来,这场子里的美女一半都会被吸走。”祁康复不知死活地晃着手里的香槟,当着白初晓的面故意说着气人的话。
眼见白初晓神色有异,似乎是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才笑嘻嘻地补了一句:“不过嫂子今天也是漂亮地不得了,和丞煜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