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和她现在的感情很好,但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该防着的,还是要防着。”
江涛一拍桌,下了定论:“回去之后,你让她签一个协议,咱们江家,r的财产,她不可以沾染!”
如今,江家小辈之中,只有这白凛烨一个男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江家以后,就交到他手上了。
白凛烨白凛烨,这姓的是白,不是江啊。
瞧瞧刚才那反应,比起江丞煜,这奶娃娃对着从小跟到大的母亲,更加亲近。
或者说,他根本就和父亲不亲近,就刚才那么一小会儿他观察下来,眼神都不带分的!
如此偏向母亲,等到日后,这孩子长大,接手了江家的事务,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江丞煜和白初晓感情甚笃,让这两人分开实在是不太可能。
只能用这种迂回的办法来减小风险了。
江涛这话一出,江丞煜的脸就彻底冷了下来:“不可能。”
“你!这说的只是股票这类东西,你平日里要给她什么,都无所谓,不影响!”
强忍下心中怒意,江涛语重心长:“只是不让她接收江家的核心事务而已……”
“我再说一遍,不可能。”
江丞煜打断了劝说,言语坚定,如磐石不可转:“她不是需要防备的人,她是我的妻子。”
这种行为,虽然说是不影响日常生活,但无疑是对对方人品的怀疑,是一种异常严重的侮辱。
他们在“形婚”时期,白初晓也没有想过要占他们江家的便宜,更不要说现在。
“你真是被冲昏了头脑!”
“随您怎么说,这种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
江丞煜一脸的死性不改,转身立刻离开了书房,江涛被气得心口一阵堵,直接拿桌上的菊花茶灌了下去。
不过一会儿,阮如虹就冲了上来,刚才还温和慈祥的脸上此时染上了怒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狠狠拍了桌子
。
“江涛!”
“这、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问你,你刚才和丞煜说什么了?为什么他一下来就说自己还有事儿人,把我女婿孙子
孙女全带走了,连晚饭都不一起吃?”
这个丞煜!
江涛吹胡子瞪眼睛。
他怎么这么小气,自己不过是站在大局上给他提了个要求,不答应就算了,还这样耍小性子?!
然而最憋屈的是,他刚才那番话,也不能和妻子说。
阮如虹如今是一门心思向着那头的,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注意些……”
“注意,有什么好注意的?”
理想中的祖孙三代共进晚餐没了希望,阮如虹此时愤怒非常,脸上都涨红了:“那是小晴的女儿,白家的大
小姐,人也是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人家,有什么好注意的?”
“你总是防这个防那个的,是不是哪天心血来潮,都要防着我了?”
瞧瞧!
这怎么生了气,就开始胡搅蛮缠呢?
江涛幽幽叹息,连忙软了身段上前安抚:“我这不是就随口一提嘛,谁知道丞煜这孩子这么认真?你本来身
体就不好,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