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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左脚抬起,狠狠踏在一条恶狗的脊椎上,只听得咔嚓声响,那恶狗呜呜两声就丢了性命;第二条狗夹着尾巴想跑,牛大力右脚飞起,正踢到那狗的侉子上,这只狗就像梅西发任意球似的,嗖的一下飞了起来,直挺挺的撞到旁边的墙上,砸成了烂肉。
“好啊!”百姓中有胆子大的忍不住出声喝彩,霸钱塘李甲喂的这两条狗几乎也算杭州一害了,主人纵狗行凶,不知道咬伤了多少无辜百姓,去年还有个穷渔民被咬之后无钱医治,感染发烧生生的断送了性命,没想到眨眼间就被这青衫客的手下干净利落的解决,真是大快人心。
李甲横行霸道久了,虽见牛大力凶蛮他也不害怕,反而大声招呼恶奴:“上、上啊,打死他,本公子有赏!”
几个打手对视一眼,两个最凶悍的一左一右冲在了前头,其他人也跟着冲了过去。
牛大力张开大嘴呵呵一笑,两条又粗又长的手臂伸出,张开蒲扇大的巴掌轻轻松松就把两个打手头领提了起来——可怜这两个也是五尺有余的健壮汉子,却遇到牛大力这么个巨汉,被他像小鸡崽似的拎在手中,学的什么哪咤拳、韦陀掌,兀自一拳一脚的捣,只可惜全都落了空。
“滚蛋罢!”牛大力抓住两人往中间一碰,这两个打手登时眼冒金星,再被他朝地上不轻不重的掼下来,又跌得七荤八素,只剩下趴着哼哼的力气了。
牛大力打第一流的武林高手或许还差点,但揍几个护院武师真是虎入羊群,别人打他当挠痒痒,他打别人是一拳就倒,劈劈啪啪一阵乱打,保镖和恶奴就躺了一地。
“公子爷,你先走!”旺财把李甲往后一推,自己迎着牛大力冲过去。
李甲感动得热泪盈眶啊,为了不辜负旺财的耿耿忠心,就朝人多的地方挤,准备撒丫子开溜。
孰料旺财冲到牛大力身前,还没等他那砂钵大的拳头揍下来,就扑通一下矮了半截。
靠,这家伙自己先跪了。
李甲回头幽怨无比的看了眼,脚底板抹油溜得更快了,他虽然又凶又横,对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古训倒是颇有领会。
正埋头溜的好,忽然撞到了软软的一堵肉墙上,慌乱之中李甲脚下不稳,被那肉墙的反弹力撞得摔了个屁股墩。
李甲抬起头,首先看见的是胖子那张异常猥琐淫荡的肥脸,然后身子一轻,就被牛大力从身后拎了起来。
牛大力不由分说,把李甲也扔到那堆躺着的打手、恶奴中间。
陆胖子也做得出来,把两条死狗也提过来和他们放在一起,望着秦林道:“报告长官,一、二、三、四、五……总共十五条狗,两条死的,十三条活的,拿哪些来替咱们的小强抵命?”
秦林森然一笑,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毫不掩饰的睁开眼睛,带着死亡气息的目光从这些恶霸恶奴身上扫过。
被他看到的人,立刻浑身都发寒颤,单从杀意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凶神,李甲虽然横行霸道,可和这位眼神中的凶煞之气一比,简直就是十足十的乖宝宝啦!
李甲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他吓得不轻,连声告饶:“这位好汉,大、大王,咱们有话好说,你要赔银子我就赔银子……”
“我要你赔命呢?”秦林语气森然,他刚才已从百姓口中知道了这位霸钱塘是个什么货色。
李甲脸都拉成苦瓜了,抱怨道:“蟑螂只一条命,您老已经打死两条狗了。”
秦林眼睛一瞪,抓耳挠腮的道:“可恼啊,竟说我的小强是蟑螂!老牛,把这家伙丢进潮里去喂鱼!”
得了!牛大力高高兴兴的把李甲拎起来,放到海塘边上。
“潮来了,潮来了!”东面远处的观潮者叫起来。
只见江流茫茫,秋水共长天一色。当江潮初起时,东方天际处,隐约传来阵阵急骤的细雨声,极目望去远处显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那银线变得愈粗愈近,化作一条横卧江面的白练,那骤雨声也渐响渐近,变作瓢泼暴雨声,且越来越响,犹如闷雷似地滚来。
尔后,潮头临近,沧海横流,江水猛涨,万顷波涛,顷刻一线白练变成了一道数米高的矗立水墙,潮声犹如万马奔腾,惊雷贯耳。
李甲被牛大力拎起来悬在海塘外面,身子悬空,脚底下就是汹涌奔流、宛如猛虎咆哮的海宁大潮,情知只要牛大力一松手他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一时间骇得面色卡白,身子噗噗噗直抖,只觉魂灵儿都从顶门心飞了出去。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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