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的蓟镇之行,是受戚继爽所邀,九月二十八日蓟链将举办冬季降雪之前的最后一场大操演,名为魏国公呈献、实则秦林发明的掣电枪和迅雷枪已经装备了不少,所以请他前往观看。//wWw.QВ5.CoM//
另一方面,锦衣卫北镇抚司负责间谍与反间谍工作,在边境地区布置了情报网,触角甚至伸向朝鲜、安南、暹罗,蓟镇防务为京师北部屏障,是北镇抚司的一个工作重心,秦林此去也有视察当地锦衣卫机构的打算。
蓟辽总督在京师东北面的密云县开府,距离京师约一百多里,蓟镇总兵府则设在京师东面三百里外,遵化城与长城喜峰口之间的三屯营。
蓟镇设置的目的主要是牵制九边其他边镇及京营,起到防备叛乱的作用。同时,考虑到其余边镇一字拉长,戍守防线长达数千公里,兵员分散,因此设置蓟镇以为抵御méng古入侵的预备防线,与京营起到相互照应的作用。
蓟镇官兵员额,永乐时期初定为八万五千人,万历年间增长至十万人以上,九边中仅宣府、大同可与之相比。
目前统帅这十万膘貅的,正是秦林的老朋友,以抗倭闻名天下的大帅戚继光。
这位大帅做人极其长袖善舞,虽然知道秦林不喜欢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照样派了侄子戚金领着精锐边军充作仪仗,远迎到两百里外京师距离蓟镇三百里,戚金这远迎,都快mo到京师的城墙根儿啦!
秦林坐着极大极宽敝的黑厢马车,鲜衣怒马的锦衣卫缇骑前呼后拥,旌旗迎着北风烈烈飞扬,黑底金漆官衔牌高书着“锦衣卫指挥使”、“昭勇将军”、“督北镇抚司办事官校”、“奉旨提点诏狱”前面戚金率领一队边军火枪手开道,后面又是一队边军铁甲精骑压阵当真是威风凛凛。
可不,莫说官道上走的人见了咋舌,连路边的野狗见了这阵势都夹着尾巴嗷呜一声,跑得远远的。
“哇哈哈哈nn”秦林端坐车厢之中,掀开车帘看看外面,觉得现在的场面实在很具备厂卫大魔头隆重出场的气派呀!
当然除了车厢里头这个完全不知所谓的鬼丫头大黄乖乖的趴在车厢地板,阿沙也四仰八叉的躺在厚实暖和的绒毯上把脑袋舒舒服服的枕在大黄的身上,可怜的狗本来又凶又恶,偏偏现在乖得像只哈巴狗,让阿沙枕着自己的身体丝毫不敢反抗,还讨好的摇着尾巴。
不仅如此阿沙还找到了马车的暗格,把里面藏着的食物全都翻出来,云片糕、mi线、雪枣、绿豆糕接二连三的往嘴里塞,吃得小肚子圆滚滚的。
秦林看着这家伙就来气,完全不知所谓嘛,莫名其妙的小叫huā子,忍不住把一叠文件往矮几上重重一拍:“吃,就知道吃,嚼那么多甜食,将来长一嘴的蛀牙疼得你哭!”
阿沙懒洋洋的躺着细nèn的手指头拈着颗雪枣:“哎,这雪枣做得不错,又su又软,可惜放的白糖要是用枣huāmi那就更美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雪枣是临行前去相府拜辞张紫萱亲手做了送给秦林的呀!看看接二连三都被阿沙塞进了嘴里,他一记虎扑:“别吃了,给我留几个!”
居然抢我的雪枣?阿沙手上一轻,才发觉雪枣已经到了秦林手里面,她立马像条被ji怒的猫,嗖的一下从地上弹起来,张牙舞爪的和秦林打。
“你已经吃了八个,最后一个是我的!”秦林抓着阿沙的头发,把她脑袋往车板上摁。
阿沙竭力反抗,力气大得出奇,反身给秦林一记背摔:“大叔吃那么多糖干什么?我是为了你好才把甜食都消灭掉!”
“我靠!”秦林被摔得七荤八素,实在没想到拖油瓶力气居然有这么大,站起来就冲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阿沙已经把雪枣往空中一抛,在秦林绝望的目光中掉进了她嘴里。
气死我了!也许是习惯了阿沙的超强抗打击能力,也许是屡次被拖油瓶所欺,盛怒之下的秦林完全没把她当成女孩子,伸手就抓着她下巴扳,手指头伸进她嘴里去挖。
阿沙想也没想,直接一口咬下。
啊nnn秦林惨叫着把手指头缩回来:“你属狗的?”
看看秦林手指上有血,阿沙也吓了一跳,又开始装可爱,大眼睛忽闪忽闪:“啊,大叔你被谁弄伤了?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吧,妈妈说吹吹就不疼了……”
噼哼,还装,还装,我看你还装!”秦林冷笑着抓住瑟瑟发抖的阿沙,像踢皮球似的一脚踹出去,把拖油瓶踹得像块橡皮膏似的贴到了墙上,然后在地心引力作用下缓缓滑落。
大黄狗趴在地上,用一只前爪遮住眼睛,圆圆的狗眼里写满了惊悸:人类,真是太可怕了……”……
见血了!秦林看看右手食指上,深深的一道牙印,流了些血出来,便伸头出车厢:“有白纱布吗?出血了!”
陆胖子和牛大力都在后面车上,负责引路井是戚金,他刚才听见马车里有异常的响动,就躲得远远的,马车里的小女孩虽然年纪很小,可谁知道秦长官会不会……
实在没想到,秦林居然会出言要白纱布,戚金怔了怔,神sè立刻变得极其古怪,赶紧找了块递进去。
秦林拿到纱布,回头看了看阿沙,也有些后悔刚才太夸张,怕把小
女孩打伤,可他看到的一幕是,月刚还被踢得贴到马车壁板上的阿沙,又懒洋洋的枕着大黄,抓着甜栗子开始奋战了。
“看什么看”阿沙录着甜栗子,冲着秦林翻翻白眼。
靠,拖油瓶是不是人哪,这抗打击能力也太强了吧,秦林mo着头不明所以,但想想可能做小叫huā的整天被人打、被狗咬,大概身体比寻常人格外皮实吧说起来和拖油瓶打了不知多少,好像她身上连一点伤痕都没有,反而是自己伤痕累累……
忍着痛把流出来的一点血擦掉,用干净的布包扎起来,秦林把染了鲜血的纱布随手从车窗丢出去。
一团白纱布,中间鲜血殷红戚金和弟兄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怔怔的瞧了瞧车厢所有人心头都忍不住骂了句他们不知道秦林根本就是禽兽不如,这个可恰的家伙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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