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就想欺负女孩子……”
“怎么欺负的?”秦林正中下怀,贼兮兮的坏笑着,怪手在金长官身上乱mo:“是这样欺负,还是这样欺负?”
看着秦林越来越不像话,金樱姬慌忙把秦林推开了些,脸儿红红的,贝齿轻轻咬着红chun:“小冤家,约奴奴出来说是谈正事,见了面就动手动脚,实在是坏透啦!”
秦林嘿嘿直乐,心说我这是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过刚才说到这座庵里有些那啥的事情,秦林反倒失了兴致,既然把金樱姬看作自己的女人,就不愿意在这不干不净的地方真正做点什么。
“那么,这些天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秦林笑眯眯的瞧着金樱姬,“相信堂堂五峰船主,做这些事情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当然,”金樱姬自信的ting了tingxiong,脖子修长、身段婀娜,宛如一只漂亮的孔雀。
呃,好像xiong部大了些?秦林打量打量,相信有我那丰xiong方子的功劳吧。
金樱姬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这家伙实在是太、太可恶啦!
大张旗鼓的来到京师,以东南诸国贡使作为陪衬,五峰海商演了一出好戏,恰如其分的展示了实力。
遥想二十年前,东南沿海的汪直和漠北的俺答汗,同为明朝心腹大患,其中北方有相对牢固的九边防线,而汪直影响的区域处于东南财赋重地,明廷还要更重视一些。
现在俺答汗册封为顺义王,五峰船主金樱姬却只是个小小的六品长官司,实在是不对等。
当初和张居正谈判时,出于实际考虑,为了避免争议,尽快达成招安海商、开放港口、取消海禁的目标,只封金樱姬为六品土司,以免树大招风,牵扯到王本固、耿定向这伙当年就反对招安汪直的官员,从而拖延下去。
但目前的形势早已发生了变化,王本固被秦林亲手宰了,清流名宿耿家兄弟成了秦林门下走狗,代表沿海权贵走si集团的海鲨会也已经全军覆没,加封金樱姬的阻力就已大致消失。
更关键的是,去年杭州市舶司冬解的税银,已在三个月前运抵京师,提督市舶太监黄知孝很给力,一下子解来了三十七万税银,相当于大明国库全年盈余的六分之一!
这笔税银,大部分是由五峰海商依法交纳的!
并且以往实行纸面上的海禁,实际上由权贵走si集团掌握沿海贸易时,每年一分税款都进不了国库!
两相对比,五峰海商对大明朝的重要性,也就越发难能可贵。
金樱姬不来则已,既然给了秦林一个惊喜,秦林也就支持她争取更高的册封位置,连耿家兄弟、张公鱼、俞咨皋这些人都要挨个用起来,难道扶持自己的女人,不更放心些?
五峰海商在京师没什么跟脚,漕帮倒是有些人脉,但层次不高,还是秦林幕后推动,暗中替金樱姬出力,替她引见司礼监秉笔太监张诚、兵部尚书曾省吾、成国公朱应桢这些能在朝中说上话的权贵。
于是这些天,金长官声势见涨,京师市井间纷传瀛洲金长官力压东海三十六岛,海外各国拱手,朝廷近期就要加封。
秦林和她相约在镇水观音庵见面,就是密议这件大事。
“张老先生也支持你更上一层楼,甚至可以正式公开五峰海商的身份,有了完成俺答封贡的功绩,再加上招抚五峰海商,一南一北两大强敌都被他招抚,我看他老人家再给自己头上弄个太师,是不成问题的,”秦林分析着张居正的态度,忽然笑嘻嘻的瞧着金樱姬:“只是,老先生对你不请自来,很有些不高兴啊!”
那可不嘛,张紫萱还没嫁出去,又冒出个金樱姬,还不打声招呼就突然跑到京师来了,张居正心头能不窝火?
“还不是你这家伙处处留情惹出来的?”金樱姬酸不溜丢的说着,斜斜的飞了秦林一眼。
突然来到京师而不通知,是这位五峰船主故意所为,意在向张相爷表示,虽然实力有强弱之别,但双方是平等互利的合作关系,用不着到哪儿还得事先请求准许。
更何况,和相府的联系一直是通过张紫萱……
“你呀你!”秦林笑着,把金樱姬鼻子刮了刮。
突然远处有小尼姑柔声叫道:“两位施主,我家住持亲手点了mi枣和合茶,请两位尝尝。”
晚上还有一章,这几天开会学习,更新不稳定,读者多包含,猫一年到头就这么几天的,喵~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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