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准备那么干。”
陆胖子立马喜笑颜开的跳起来,忽然又替秦林担心,不用犯人做实验,拿什么方法证明呢?
“要不,还是按陈理刑说的办吧”陆胖子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指了指咧着大嘴傻乐的牛大力:“大不了让老牛搭把手。”
我靠!牛大力一个趔趄,心说这才是现世报呢。
“我说不用就不用”秦林眼睛一瞪。
咳咳,秦林干咳两声,眼睛贼兮兮的打着转儿,嘴角微微往上弯起来一凡是熟悉他的徐辛夷、金樱姬、牛大力、陆胖子等人,就都知道咱们秦长官又要冒坏水儿啦!
“黄三蛋啊,来来来,、。秦林眉开眼笑的冲躲在一边的黄三蛋招招手,实在是热情之极。
不消说,秦长官那副口蜜腹剑包藏祸心的样子,反叫黄三蛋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磨磨蹭蹭的迈了两小步,把头一低:“秦长官有话要问小的?”
对,这才乖嘛!秦林弹了弹记录口供的纸张,嘿嘿奸笑:“黄三蛋。这份口供上,没有提到德玛夫人喊叫,难道当时你没有听到吗?”
黄三蛋口供都画了押,怎么敢改。?只好硬着头皮道:“没有,只听到马蹄声、撞击声了没有她的喊叫。”
众位官员眼神同时一亮,或多或少的猜到秦林的思路,着啊,原来这里他又伏了一手!
黄台吉急得跟什么似的,也顾不了别的,急赤白脸的道:“叫过,德玛她喊了一声,刚才咱们都忘了说。”对对对,古尔革台吉和拔合赤把脑袋连点直点。
秦林笑得越来越高兴了“,当时你们在街对面的绸缎铺子,既然你们听到了,那么绸缎铺的掌柜和伙计都应该听到了吧?或许本官可以去问问他们……”
“啊?不不,我想想,嗯,其实是听错了,德玛并没有叫,没有叫”黄台吉慌得两只手乱摇,赶紧改口,那副样子简直狼狈不堪到了极点,活脱脱的自打耳光啊!
嘻嘻嘻~~金樱姬掩口直乐,把徐辛夷轻轻掐了掐:“太、太好笑啦,我终于晓得秦林以前是做什么的了。”
“做什么的?”徐辛夷眨巴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
金樱姬正儿八经的道:“耍猴的!”
说罢,两位美人儿都笑得直不起腰。
官员们听到这段子,个个脸上忍俊不禁,秦将军这不是耍猴吗,耍得黄台吉团团转,吐出来的唾沫生生又咽回去,那副进退失据的模样,简直难堪之极!
秦林转向哲别,又问道:“哲别兄弟,德玛是你的主人,她有没有耳聋眼瞎,是不是哑巴?”
“不是,主人的眼睛比星星还明亮,她的声音像马头琴!”哲别说着,就狠狠的盯住黄台吉,如果眼睛可以喷出火来,黄台吉铁定灰飞烟灭。
“是了”秦林抖了抖徐辛夷一方、黄台吉一方、和“中立”的黄三蛋,这三分证词:“所有的证词都没有提到德玛曾经叫过,但是,德玛耳不聋、眼不瞎、嘴不哑,就算徐氏的马再快,这么平直的大街上也不可能是猝然撞上的,飞起来撞到墙才死,这就有一个过程,那么她为什么不惊呼喊叫呢?”
至此答案已经呼之欲出,秦林直截了当的点明:“被撞前后没有惊呼、受伤后存活一段时间才能形成的脑水肿、圆形的钝器击打伤痕,任何一条或许不能做到无可置疑,但这三条同时出现,就只能是一个结果一德玛被打晕之后,从胡同口抛出来,正好被徐氏骑马撞死!”
怪不得呢!徐辛夷惊叫起来“我回想起来,就觉得当时哪点儿不对劲,现在才想起来,德玛不仅没惊呼喊叫,姿势也不大对头,不像是自己窜出来的。”
铁证如山,无可辩驳,案情至此已经和徐辛夷没有任何关系,德玛虽然是奔马撞死的,幕后真凶则另有其人。
“德玛,你死得好惨哪”黄台吉突然嚎啕大哭“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德玛?”
靠,丫到现在还装呢?其实到现在大伙儿心头差不多都有谱儿了,纷纷鄙视这家伙。
秦林笑得比什么时候都开心,吩咐陆远志:“胖子,去把阿沙牵来,哦不,是让阿沙把大黄牵来。”
这家伙!徐辛夷一头的黑线,心说阿沙真可怜啊。
秦林又笑着指了指德玛的尸身:“刚才各位都看到了,她是被一个寸把粗细的圆形钝器打晕的,那么伤害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凶器呢?
石块、鹅卵石、木棍……还是,刀柄?”
话音还没落地,众人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投向了那群蒙古贵族。
无论贵族还是那颜武士,人人腰间佩着一柄大汗弯刀,这种弯刀的刀身较长、背很厚、刃很锋利,劈砍能力超群绝伦,但重量比较大,所以刀柄的末端就有一坨圆球状的配重,以便挥舞时趁手。
这坨配重,正好就是寸把粗细,和德玛脑后的钝器伤完全吻合!
哼哼哼,秦林冷笑着,德玛是在离开丝绸铺去官茅房的十多分钟里遇害的,凶手应该不会专门去找凶器和事后处理凶器,那么还有什么比随身携带的大汗弯刀刀柄更顺手呢?
说话间阿沙就牵着大黄飞快的跑来了,陆远志反而落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
“大叔,要阿沙帮忙?”小女孩的眼睛是水汪汪的,充满期待。
“是让大黄帮忙”秦林笑着拍拍她的头。
真气人啊!阿沙恨了他一眼,终于还是按照秦林的指示,牵着狗嗅闻德玛的尸身。
“把你们的大汗弯刀都解下来!”秦林冲着蒙古贵族们一声断喝:“杀害德玛夫人的真凶,就在你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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