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这样无辜的人就被放了出来。
回到山东江湖道上,成铁海没少替秦林吹嘘,齐赛花的父亲、会昌镖局局主和他有八拜之交,齐赛花就是从他口中知道了秦林有审yin断阳之能。
秦林点点头,觉得这个成铁海倒有点意思,也罢,既然传了咱秦长官的美名,便不能叫会昌镖局沉冤难雪,人的名、树的影,咱要对得起人家一番吹嘘嘛。
他沉吟着分析起来:“会昌镖局这次失镖,和那托镖的客人只怕有关系,否则为什么价值十万的红镖,山东绿林道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却突然就失风被劫?你们知道那人的来路吗?”
齐赛花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他到镖局来过两次,是瘦高个儿,看谈吐举止应该有四十多岁,板着张死人脸从来不笑,因为来得蹊跷,我爹曾经暗中出手试探,结果试不出深浅,只知道武功极高,但是秦长官您知道,镖局行镖是不能管客人根底的。”
秦林点点头表示理解,镖局子管不了客人的身份,更没有把送上门的生意往外推的道理。
陆远志给习东胜灌了碗汤药,他气sè好了些,喘着气替师妹补充:“那人不是板着脸不笑,是他戴的人皮面具!本来局主也曾考虑不接这镖,唉……”
人皮面具!秦林、陆远志、牛大力同时心中一惊,想起了蕲州的事情,当时白莲教的一名长老就杀害了朝廷武官,割下脸皮做成人皮面具,然后冒名顶替混进酒宴,试图刺杀领兵平乱的邓子龙,当然最终被秦林识破jiān计未能得逞。
人皮从死人脸上扒下来,做成面具戴上还要活灵活现,一般的江湖门派都没这本事,现在会昌镖局事件又出现了人皮面具,会不会和白莲教有关?
秦林顿时警觉起来,立刻追问道:“既然你们不认识那客人,有没有别的人认识他?还有那红镖,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立刻详细的告诉本官,不妨提前告诉你们,这后面也许隐藏着一个极大的yin谋!”
听到秦林这么说,齐赛花和习东胜都吓得不轻,两人互相补充把案情详详细细又讲了一遍。
押运的红标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因为按照镖局的规矩,客人当时就在镖局子里面用纸封住金匣子,然后朱标签押,镖局只管将东西完整的送到目的地就行了,到时候签押完好无缺,就算完成任务,里面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不必管的。
好在他们俩一个是镖局局主的女儿,一个是得意弟子未来女婿,都见过那只金匣,便向秦林描述。
“那是只八寸见方的金匣,制作得非常精美,”齐赛花回忆着那只带来厄运的金匣:“顶盖雕着一只蹲坐的大猫,那猫像活着似的,两只眼睛直瞪瞪的,盯得人心里面直发毛。”
什么?秦林和徐辛夷的眼睛也和猫一样直瞪瞪的了,因为他们曾经有过一只一模一样的金匣,就是装乌尔温也力的盒子,后来被白莲教主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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