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也是绝了!
“他们需要大批的士大夫为其做保护伞,如果我分析的没错,这也是他们选择你的原因之一。”房小梅喝了一口茶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其实你知道,陈家根本不会倒,你这么做是因为你想去斗争。”
陈瑀心中一顿,心理的想法隐藏的这么深,竟然被这小妮子一眼就看穿了,他打量起房小梅来,眼中露出一抹赞许的神色,道:“如果你是自己人,我会很高兴,如果你是敌人,我会尽快的想要……”
“铲除我?”
“不,将你变成自己人!”陈瑀笑道:“我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狠毒。”
“额,不,我现在便可以是你的自己人……”房小梅露出狐媚的笑容,朝陈瑀靠了靠。
“小姐,请自重!”陈瑀一把将房小梅推开了,双手不偏不倚的摸到了她胸前软绵绵的双峰。
陈瑀觉得手感不错,还捏了一把。
自重你大爷啊,你要自重还差不多,偏还装出正经的模样,陈瑀啊陈瑀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房小梅竟也看不懂陈瑀了。
“你说我陈家不会倒,缘由何在?”陈瑀面不改色的问道,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万花丛中过,不留一点痕。做到这两句话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脸皮够厚就可以了!
陈瑀心中那一股沈灿的性格正在一点点的剥开,像是洋葱一般,越是随着年龄的增加,剥开的层数越多。
“看似资金链断了,表面上看这么大一批货,若是没有销售商来接手的话,陈家会支持不住,其实困难很简单,无外乎就是滞销这一批货物,将会带来的损失,以及陈家在筹资之时像各大商户所贷之款难以还清,说到底了,顶多还算上那几千的人工费用。但一旦这批丝织出货之后,所有的问题都会迎仍而解。”
“可是现在外界已经知晓陈家资金链断裂,湖广、松江、苏州、南直隶的商户用不了多久便会过来催债,只要丝织晚出货两天,陈家便可以立马宣布破产。”陈瑀问道:“当如何办呢?”
“对,闽商权利再大,也只能拖你不过几天,一旦这几天陈家安然度过了,他们的计划就会落空。”
“可也就是这短短的几天就足以让陈家家破人亡。”陈瑀问道。
“陈家贵为钱塘商会会长,凭借你的能力,我相信你能平安的度过这几日!”房小梅道:“那么你还要和闽商会面,这其中的目的就属于反击了,不知道小女子分析的对不对?”
“也不能说是反击吧,正常的对弈,他们难道就不知晓我能平安度过这几日了么?他们是在示威,我就要去示弱一番,然后才去先礼后兵。”
“这里面你还少了一个关键,麦秀!”房小梅道:“有时候成败都只是在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身上。”
“麦秀?”陈瑀自言自语的道:“难不成也和闽人有勾结?”
“他只是闽人在钱塘的一颗棋子,房资也是!”房小梅这一番话将陈瑀彻底震惊了,想不到闽商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将手伸到了钱塘。
“一个太监如何能成事?”陈瑀不屑的道。
“可切莫小看了太监,他们的势力盘根错杂,尤其是和内宫有交集,不可不防。”房小梅道:“这一次你不单单要独自对抗闽人,还有麦秀!”
“哦。”陈瑀淡淡的哦了一声,根本没有将麦秀放在眼中,一个镇守太监,还能上天不成?
见陈瑀没有多大的兴致,房小梅便不在多提,她道:“那么陈大官人,你银子当如何筹集?”
“还不知道。”陈瑀背着手道,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借!”房小梅道:“典当高利是不能借了,这些基本已经落入了闽商之手,所以需要看陈大官人的面子,向他处借!”
陈瑀点了点头,和房小梅谈完这一番话之后,心理便已经有了方案,矛头还是要对准钱塘这些富贾,不坑一把这些人,陈瑀心理总是不好过,让这写老匹夫遇到困难就想着逃,不给你套牢了,日后还是会出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