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做言语。
朱厚照能有今天,还不是你们这群文官逼的?什么样的性子会造就什么样的人,陈瑀试着扭转过朱厚照,可关键的时刻自己却又被杨廷和等人支走,也就是这一段时间,朱厚照叛逆的心理达到了顶峰。
不过朱厚照的性子还没有定性,所以陈瑀觉得还有扭转的希望,只是那小子天天和几个太监在一起,又关了日讲,陈瑀能接触到他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
哎,虽万难,吾往矣!
想起烦心事,陈瑀便搁下了史料,独自一人出了翰林院,他是属于那种有快乐同享,有烦恼自理的人。
翰林院南临会同馆、东江米巷,北靠东长安街,左边是銮驾库,再往左便是兵部、工部、鸿胪寺、钦天监、太医院。
陈瑀出了左门,没两步便能瞧见鸿胪寺,他眯着双眼,看着鸿胪寺前发生的一幕,突然笑眯眯的走了过去。
“什么事什么事?”陈瑀穿着正六品文官服,威风凛凛。
被拦在门前的徐长今见陈瑀来了,道:“听闻大明天子言,你是翰林院修撰,会同礼部接待我国使臣是也不是?”
呵,这小妞打听的还挺清楚,陈瑀明知顾问的笑道:“是呀,怎么了?”
“我要进去见一见我国使臣,可这些卫士偏生不让。”徐长今道。
那些卫士听到这女子告状,深怕这翰林官会冲冠一怒为红颜,迁怒与他们,以他们的身份,翰林院的人还是得罪不起的,于是其中一个卫士愁眉苦脸的道:“大人,此人没有身份文书,什么都没有,我等也是公事公办啊。”
“呵,身份文书在成中枢哪里,我让你去通知一声,你为何不肯?”徐长今得理不饶人的道。
“这个……”那卫士确实不占理,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
只见陈瑀脸色越来越阴沉,那两个卫士暗叫晦气,指不定今日又要倒什么血霉了。
“你们收身了没有?”陈瑀问道。
“没有!”那两个卫士老实回道。
“哦,这样最好。”陈瑀道:“还不抓起来,让本官收身,若是带了什么利刃的怎么办?使臣们出了事谁负责?”
“啊?哦,是是!”那两个卫士动作十分的麻利。
徐长今都看傻了,怒道:“姓陈的……你,你无耻!”
无耻?管他的!陈瑀也不管不顾,上去就在徐长今身上摸索了一阵,嗯,手感不错,从大腿一直摸索……恩,腿部没有问题,很有弹性。
对,****会不会藏着暗器?可能,要查一下,算了算了,陈瑀摇了摇头,都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不过本着安全第一的想法,最后陈瑀把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完了,然后道:“果然没有什么暗器,那好,你们去通知那成使臣吧。”
“你……登徒子,大明朝的败类,不要脸。”徐长今眼中泛起了泪花,陈瑀心理也不是滋味,长痛不如短痛啊妹子,老子要不这样,以后真泡到你在甩了你,那该我哭了!
革职抄家,虽然朱厚照不一定玩真的,可那小子的性格谁也摸不透啊,指不定会捅出什么事,现在岂不好了,朱厚照再也不会说什么了!
好吧,陈瑀承认,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色心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么光明正大的揩油,一直是沈灿的理想,前世沈灿的理想就是牵着一条大黄狗,霸道的横行在长安大街上,光明正大的调戏良家妇女,今天终于实现了。
陈瑀觉得沈灿的性格正在一点一点吞噬自己,我不要这样,我要做正人君子,我要做陈瑀,我要饱读诗书,我要……去你大爷的,老子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两个卫士都看傻了,你他娘的搜身做什么?搜身之后还是不放人进,为何不直接进去通知使臣?
陈瑀摆了摆手,义正言辞的道:“姑娘你错了,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哪?”
鸿胪寺门口!
“你一定说在鸿胪寺门前云云,错,大错特错!”陈瑀道:“你是在我大明中枢,国家最高安保之地,搜身怎么了?若你真是心怀不轨!若你真是携带暗器!若你真是胡虏间谍!何如?”
说罢,陈瑀摆了摆手,十分嚣张的离开了,两个卫士肃然起敬,都说文臣无耻,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这翰林官谁啊,无耻到了一个新高度!
“你……”徐长今牙齿作响,今日的事,来日定让你加倍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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