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皇上,牺牲一下是我等的荣幸,相信谢阁老也会这么想的。”陈瑀理所当然的道。
想个屁,谢迁知道了,估计会一口血喷你这小王八蛋的脸上。
和朱厚照说了一会之后,陈瑀便从乾清宫离开,出午门,过长安街,来到翰林院。
等陈瑀走后,陈宽也已经回来,到了东阁门口,小声的问陈广道:“皇上和陈瑀说了什么?”
陈广摇了摇头,恭敬的道:“陈爷爷,我听不懂,都是说什么学而时习之什么的,乱七八糟。”
陈宽放心的点了点头,便进东阁服侍朱厚照去了。
回到翰林院陈瑀便开始发愁了,首先你得找到分辨这群马仔到底是什么心理,是不是那种慷慨激昂,眼中揉不得沙子,以儒学、理学为一生信条的烈士。
其次你还要看人品,像顾鼎臣这种就属于绝对可以拉拢的,没立场,没人品,有志向,正愁报国无门之人。
果真不出陈瑀所料,只要稍稍透露一点为皇上办事的意思,顾鼎臣立马肃然起敬,怒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天子守国门,君臣死社稷,我顾鼎臣心中只有两个字“皇上”!为皇上分忧,即便上刀山又如何?”
干柴遇到烈火,一拍即合,陈瑀根本就没费多少气力。
可是一个顾鼎臣好摆平,毕竟陈瑀知根知底,六科中哪些人的为人如何,要怎么去分辨呢?
顾鼎臣正在慷慨激昂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从二人背后传来,道:“在说什么呢?这么豪放?”
陈瑀和顾鼎臣一同回头,惊讶的道:“昌谷先生?”
徐祯卿笑道:“要找尔陈廷玉还真不容易,还以为尔要忘了我呢。”
“怎么可能?”陈瑀道,“昌谷先生多日在六科观政,怕是打扰先生,加之近日事多,这才……”
“呵呵。”徐祯卿笑道,“你小子,我岂能不晓得你事多?天子的宠臣,朝堂上一桩桩精彩绝伦的事,早已传入南直隶各地,伯虎兄整日以你为荣,每逢见面便要问他好徒儿如何了,我这才自作主张的来看看我们陈状元郎。”
“昌谷先生真是取笑我了。”陈瑀连忙摆手,“是我的不对,抽空定回吴中看看师傅。”
“恩。”徐祯卿点了点头,“你们适才在说什么?看顾兄这么豪言壮志。”
顾鼎臣摆手道:“没什么,就是陛下需要一批忠厚报国的人才,我这是自报家门呢。”
“哦?”徐祯卿道:“还有这事?”
“可不是,多亏了廷玉,说是从十八年进士中选取呢。”顾鼎臣得意的道。
“可需要人了?”徐祯卿道,“这一批观政进士为兄我可是各个熟悉,啥样的人都了如指掌。”
陈瑀双眼一亮,“当真?”
“当真。”徐祯卿自信的道,“为兄别的本事没有,来事的本事那可是一流!”
卧槽,真是想睡觉来枕头,要下雨有人送伞,雪中送炭。
陈瑀像是一个憋久了的嫖客见到窑姐一般,拉着徐祯卿就朝翰林院外走,“昌谷兄,好久没喝了,我们喝几杯。”
“我也去。”顾胖子自告奋勇的道。
“行!”陈瑀喜上眉梢,凭自己的酒量岂能灌倒徐祯卿?顾胖子酒量是出了名的大,带着刚好。
要说酒量,确实没有人能抵得上顾鼎臣,可要说酒品……顾鼎臣这厮喝多了,一个劲的吹牛逼,就差说自己曾经长过翅膀飞去过天宫了。
徐祯卿自然不是顾鼎臣的对手,趁着顾胖子撒尿之际,陈瑀急忙把自己心中所要问的一一说了出来,并且拿着笔,用心的记录着每一个人的品性。
翌日一早,陈瑀便去了六部各个衙门,曰替皇上考察一十八年进士近况,并且找到了兵科、工科、礼科等给事中屈拴、吴仪等,又十八年观政进士陈定之、黄瑗等人。
陈瑀真不敢相信,这些人简直和顾鼎臣一模一样,只是有一点不同,就是这些人还比较古板,出口便是引经论点,之乎者也。
陈瑀很满意,他就是要这样的一群马仔。
恩,三件事已经解决了两件,最后就剩下个能言善辩的老匹夫,想及此,陈瑀搓了搓手,快速的朝锦衣卫衙门走去。
同时心中默念,谢阁老,对不起了,为国牺牲,想必你也定然愿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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