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个太阳镜,直到灯火初上都不曾卸下。
相比较执着的朱厚照来说,张侯爷也是一位执着的人,比如对于弄陈瑀这件事来说,他就执着的不能在执着。
其实说实话,他和陈瑀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这也就是旁观者这么想罢了,对于人张侯爷来说,生生的被陈瑀扇了几个嘴巴,这种耻辱对于一个侯爷来说,还有比这更大的么?没有!
加上市井坊间那难堪的传闻,更是让张侯爷那颗小心脏受不了。
娘的,老子可是当朝太后的亲弟弟,皇上的亲舅舅啊,这么大的耻辱若是不找回来,老子就不在京师混了!
其实他本来也就不是混京师的。
于是乎,他下令大司马,带着侯爷府家将一百余人,趁着夜黑风高,前去陈府杀人放火。
张侯爷没有什么要求,唯一一点就是希望大司马让陈府一个不留!
朱厚照仍在研究他那太阳镜,就在这时,陈府外面一阵嘈杂,陈瑀紧张的调出了府上所有的内厂厂卫。
可朱厚照却摆了摆手,笑道:“难不成还有人敢造反?都下去吧!”
陈瑀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句,摆了摆手,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陈府内院被粗暴的踹开了,都说夜黑风高,杀人放佛,干这种勾当怎么也蒙个面什么的,毕竟做贼心虚嘛。
可像大司马这么勇猛嚣张的人,陈瑀还第一次见,他道:“你……张侯爷府上的一条……人。”
陈瑀其实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激怒大司马,这大司马也不傻,一条,一条什么?狗呗!好你个陈瑀,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
“你们拿着刀做什么?!”陈瑀像是露出了一抹胆怯,他的所有动作都被大司马看的清清楚楚,好啊,陈瑀啊陈瑀,你也知道怕?
“做什么?请你们吃饭?你他娘的脑子是不是进屎了?今天怕是你在世上最后一天了,有没有什么遗言要说?”大司马猖獗的道,看着陈瑀身子齐刷刷的颤抖,他莫名的兴奋。
状元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干在胯下!
“可否放过……这位爷……他是……”陈瑀话还没有说完,大司马就说话了。
为了显示自己的微风,通俗点说就是装个****,他道:“放过?侯爷说了,尔府上男人一个不留,管他是谁,就算是皇上,我们侯爷也照杀不误!”
“我干、你、娘!”朱厚照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刻弄死大司马。
“哟呵,你去干吧,不过你要先撅个坟。”大司马哈哈大笑。
只是片刻之后就笑不出来了,只见本来黑暗的四周突然灯火通透,一群手执绣春刀,身穿校尉服的人齐刷刷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些锦衣卫经过戚景通等人的训练之后,身上透露着一股子肃杀劲,让人不自觉的胆寒三分。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大司马这话将陈瑀逗乐了,他笑呵呵的道:“尔等不是玩刺杀么?我防卫啊,你说我做什么?难不成请你们****?!”
“你们家侯爷挺猖狂的。”朱厚照撂下一句话,便走了,陈瑀给沈飞使了个颜色,那沈飞就护送着朱厚照回宫了。
而此刻,槐花胡同内张侯爷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听闻门外一阵脚步身,笑呵呵的道:“大司马啊,搞定了没有?”
“搞定了……”门外陈瑀淡定的道。
“咦……怎么声音变了。”张侯爷打开了们,“操,陈瑀,你怎么……”
“侯爷胆子有点儿肥啊。”陈瑀淡淡的道,“带回内厂诏狱!”
“你们……谁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们……我弄你们九族……”
“啪~”一阵清脆的声音从张侯爷的脸上散发了出来,说不出的悦耳,张侯爷脸上立刻火辣辣的多出了几个巴掌印。
“继续骂啊……”沈飞笑了笑。
张侯爷这下真是彻底懵逼了,这些人……敢打老子……呜呜,不带这么玩的。
张侯爷被内厂抓的消息,很快便在京畿内传了开来,此刻内厂的风头,简直一时无两。
东厂、西厂再猖獗,也就敢拿官员们开刀,可人内厂起点高啊,上来就是侯爷级别的!
内宫中,张太后脸色铁青,“打脸!赤裸裸的羞辱我张家,陈瑀是么?以为得了点圣宠就可以不将全天下放在眼中?”
张太后眼中射出一抹怨毒,“你可知道这样的代价你承受不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