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陈瑀万分奇怪,就听到门外有两个女声,其中一人陈瑀断定是李梓棋,她道:“娘,孩儿不嫁……”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门口。
卧槽,李伯母也来了,从二人说话的意思中陈瑀分析出来了,原来不是李梓棋要嫁给那劳什子林家为妻,是李伯母的意思啊。
李家伯母一直在祖籍泰兴养病,也是前端时日病情休养好了才被接到杭州。
糟了糟了,这要是被李伯母逮到,自己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我可是娇滴滴的黄花大闺男,这名声若坏了出去日后怎么娶妻啊!
躲起来,陈瑀很机智的躲在了床下。
其实那一刻陈瑀本不想这么屈辱,他想很霸气的站出来对李伯母道:“那小子怎能配上梓棋。”
这样做伟大是伟大了,可后果……算了,还是别吹牛逼了,老老实实在床下呆着吧。
只听李伯母道:“那林公子有什么不好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可比那劳什子的陈瑀好多了,那小子以为自己是状元就了不起了?咱梓棋可也是堂堂的知府千金。”
林公子有什么不好的?陈瑀真想把怀中关于关于林涵的资料拿给她看,那家伙除了名字温文尔雅外,剩下的有半点和这个词沾上关系?还知书达理,十七岁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中,我都怀疑那厮是不是标准的学渣,估计四书五经里面的字都认不全呢!
没办法,陈瑀平日也不是这么嫉妒人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虽然还没见到那什么林公子,但是和自己抢人的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恩……这是陈瑀的想法。
“娘,我还不想嫁人呢!”李梓棋道,“您这话都传了出去,到时你自己嫁去。”
“荒唐!”李伯母怒道,“你这孩子,我看都被陈瑀那臭小子迷傻了,若是为娘我见着那臭小子定将他阉了!”
陈瑀听到这里,双腿紧闭,这李伯母太强悍了。
“不管陈瑀的事,我都没见过那林公子,您就这么草率的让我嫁了,女儿日后也不会幸福的啊?”李梓棋道。
“你都十八了,娘像你这么大,你哥都怀上了。”李伯母道,“我那时候可见过你爹了?想当年你娘我可也是泰兴一枝花,等嫁给你爹见着你爹那熊样,恨不得投河自尽啊,这后来一辈子不也过来了?”
“不是娘说你。”李伯母语重心长的道:“你何苦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们现在还小,意味着希望什么两情相悦,其实都是假的,找个人嫁了,慢慢的相处着,感情自然就来了。”
这话似曾相识啊,后世一些穷酸的小子追不到那些心仪的女孩也会拿这个当借口,这李伯母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其实说这些话最不负责人了,什么不相信爱情啊,什么门当户对合适的啊,中华几千年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一直影响着后面五六百年!看来老子任重道远,有必要将这些观念给扭转过来啊!
人啊,少一点势利,多一点真诚多好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要洗澡了,天晚了,娘您快点回去吧!”李梓棋开始下逐客令了。
“你这孩子,每次一说到这里就将为娘赶出去,天冷了,你洗澡莫要冻着了。”李伯母走之前嘱咐道。
“知道了娘。”李梓棋道。
“娘说的你好好考虑一下,那姓陈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好好,娘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李梓棋不耐烦的道。
床下陈瑀很是委屈,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我好像也没怎么着吧?再说了,我也没说不娶梓棋啊,只不过我们观念上有些分歧罢了,情侣间吵架不都这样的么?
等李伯母走后,李梓棋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发呆,良久后叹了口气道,“坏蛋陈瑀,天天心事那么重,什么都不和我说,人家一个人在龙场这么远,怎么知道你在京师的遭遇?要知道你被关了大牢差点死掉,我也定会从贵阳赶去京师的啊?省的被那什么房小梅捷足先登!”
额,原来这丫头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哦,也是,只要用心查一下自己,这些遭遇应该都能知道。
自叹了几句,李梓棋开始脱衣服了,陈瑀在床下看的清清楚楚……妈的,还是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外衫落在了地上,然后是内里,然后是……嗯?这红色的什么玩意?胸罩?肚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