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房小梅现在终于理解了陈瑀适才的举动,他是在保护自己,但自己却误会他……
即便房小梅一向冷静,现在也有点抑制不住,但是当看到陈瑀抽搐的身子时,房小梅擦干了眼泪,脱下了外衣给陈瑀几个伤口略微包扎一下。
好在这里是溪边,她去捧了一壶水,可还没到陈瑀身前,水就漏完了,她看了一眼陈瑀之后,又一次跑回到溪水边,吸允了一口甘泉之后,便来到了陈瑀的身前。
没有一丝犹豫,也顾不得什么礼法世俗,纤尘未曾染过的樱桃小嘴便朝着陈瑀的双唇递了过去。
四唇相对,房小梅脸上竟不自觉的红了一下。
将那破碎的麻袋给陈瑀盖上,自己也早已经疲惫不堪,躺在陈瑀的胸口竟不自觉的睡着了。
这一次陈瑀先醒了,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腩白,陈瑀小声的“嘶”了一身,看着腿上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索性没有伤筋动骨,也算是皮外伤吧,疼就疼了点,能忍住!
只是……这身上麻袋盖的?怎么觉得有种卖身葬夫的感觉?
房小梅像是察觉到了,双眼也艰难的睁开了,看见陈瑀这贼溜溜的大眼正带一丝玩味的看着自己,她急忙从陈瑀身旁弹开,“你……你没事吧?”
“应该死不了吧?”陈瑀调侃道。
“讨厌!”房小梅想起昨天的事,十分感动的道,“你昨天……为何……为何救我啊?”
“图个以身相许容易嘛我!”陈瑀叹口气道。
“呸!”房小梅脸色泛红,真是想不到这么狡黠的女子竟也有害羞的时候,陈瑀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房小梅提起裙摆,转身离开了,她道:“我去找点吃的来,你……你不要乱动。”
“我也动不了啊!”陈瑀自嘲的笑道。
“贫嘴!”
不用说,房小梅的效率还是很快的,或许是怕陈瑀出了意外吧,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个陶瓷片,陈瑀也不知道她拿这玩意有何用。
手上还捧着几片蘑菇和树叶。
生火,烧水,做……饭!
现在陈瑀才知道那陶瓷片什么用了,原来当锅使啊,陈瑀哭笑不得,不过现在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家伙代替了。
房小梅还没将蘑菇下锅,陈瑀就阻止了她,他道:“以后记着,这些菌菇,但凡颜色鲜美的都是有剧毒的,不可食用!”
“俗话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如是,最毒妇人心。越是看上去美的东西,越是可怕!”陈瑀道。
“哦……不吃就不吃,哪里有这么多道理。”房小梅气呼呼的将那些菌菇给扔了。
咦?怎么回事?怎么还生上气了?额……原来是这小娘皮将那最毒妇人心将自己代入了,以为陈瑀是在骂她,难怪了。
房小梅扯着叶片,将一片片青叶给放入了锅中,这种植物陈瑀好像似曾相识,一时间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了,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不晓得,你这人喜欢吃辣,我无意间尝到了其味,甚是辛辣,所以便拿来当做佐料了。”
陈瑀也没有在意房小梅这话,想了一会儿想不出这东西是何物,便也不去想了。
不一会儿那香喷喷的菌菇汤做好了,泛着热气,味道倒是蛮香的,“能在这种地方,这种境况下吃上这么好的东西,也算是一种享受吧!”
“你的要求何时这么低了,这可不是陈大状元的格调。”房小梅打趣道。
“其实我的要求一直都不高。”陈瑀笑着喝下了那菌菇汤,“小富即安便可。”
“咦?你为什么不喝?”陈瑀问道。
“我不饿。”房小梅道。
陈瑀看着那本就不大的陶瓷,才明白了房小梅之所以不喝的缘由,妈的,自己两口就已经将那汤喝完了,人喝个屁啊!
“咦?你用不着害羞,脸怎么都红了?”房小梅见陈瑀脸色泛红笑呵呵的道。
不仅仅是脸红,陈瑀还感觉气血上涌,全省****难耐,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房小梅,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你适才的那味辛辣的叶子是不是呈杏状?一根数茎高达一二尺?”
“咦?你怎么知道?”房小梅奇怪的问道。
“我日,淫羊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