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脸色顿时微微的红了起来,原来一大早看的书都是倒了的,不晓得她看出来没有。
“昨晚大火将陈家院子烧的不轻,今个便已经开始在翻修了。”房小梅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钱冬菲神态的变化,她是何等的聪慧,这些事决计不会点破的,继续道,“陈瑀准备在后院不远处建造私塾,这是他一直的梦想,只是碍于政事,他实现不了,你算是为他圆梦了。”
“嗯。”钱冬菲点了点头。
“昨晚感觉怎么样?好点了么?”房小梅问道。
“啊?啊。没有,没有什么感觉呀。”
“呵,不老实,跟姐姐还藏着掖着。”房小梅洋装不悦的道,“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你也理解陈瑀,不要对他心生芥蒂,你知道么?那些人是要杀了陈瑀一家的,包括你、我、婉儿、陈伯伯。
陈瑀现在虽然看上去很风光,礼部左侍郎,内厂指挥使,得陛下宠信,可是越是这样越举步维艰,朝廷上很多人都希望陈瑀死,这不过只是冰山一角,如果陈瑀不以雷霆手段断了这件事,不这样给一些人敲打一下……好,换一种说法,不谈这些,单纯的说你钱家,那些人杀了你一家十八条命,你怎么想的?”
“杀了他们报仇!”
“对,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的头上,谁都可以站在道德高点指点别人,可真的到了自己的头上,你就不会想那么多了,怕最多的只有一个字,杀!”
其实陈瑀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房小梅适才没有继续深究下去的,他是想借着折家的人,给那些心存鬼胎的人一次告诫,告诫他们陈廷玉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钱冬菲想了想,然后道:“嗯,其实我理解。”
“哦,理解就好,我替陈瑀谢谢你。”
“是陈瑀让你来的么,房姐姐。”
“是也不是。”她临走时回头笑了笑,“书都看反了,希望你这次真的是理解了。”
“额……”钱冬菲整个脸红的像是猪肝一样,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陈家的宅子被昨晚那些人烧了将近一半,现在工人们正如火如荼的修缮着,这些工匠都是县衙派过来的,陈瑀也欣然接受了。
昨晚陈瑀的所作所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钱塘、杭州、甚至是全国传开了。索性现在朝廷还没有开朝,不过正德六年那些御史和给事中怕又有事情做了。
陈瑀这敲山震虎当真是将整个东南、甚至是南直隶那些人吓住了,本来还寻思着怎么对陈瑀动手的一些人,现在也开始动摇起来。
折家那么多人,他竟然在没有上报朝廷的情况下,就那么像是杀鸡一样都杀了?他不怕朝廷怪罪下来?他以什么身份可以随意的杀了折家?就算是皇帝杀人,都要经过三法司会审之后!
你陈瑀目中还有王法么?
陈瑀心中自然是有王法的,不过相比着宅子来说,他现在可想不到那么多,娘的,这一翻修怕又是要不少钱,虽然县衙说这个钱他们出,但是陈瑀却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的。
他望着那些修葺的工匠们,一时间觉得肉疼。
正发呆间,身后有人拍了拍自己,不用说都知道是房小梅,他也没有回过头,伸手将其搂了过来,一双手不偏不倚的摸到她的屁、股上,使劲的捏了捏,手感有些不太对,好像大了点。
他这才回过头,见到钱冬菲那将要滴血的脸颊,顿时将手松开,“咳咳……怎么是你?不……不好意思,摸错人了。”
他脸不红心不跳,急忙转移话题,“是来说私塾的事么?已经开始在建了,大概开春就可以了,一些乡里的孩子我也联系过了,我们是免费,所以很多对不起书的孩子家长都很高兴。”
果然,钱冬菲被陈瑀这话题转了开,“嗯,那些孩子长大会感激你的。”
“呵呵,有什么事么?”陈瑀和蔼的笑道,只是眼神却下意识的看了看有她的臀部,不应该啊,平常看起来也不像那么有手感的样子。
“你……你看什么?”钱冬菲问道。
“哦,没有,在发呆,怎么了?”
“没什么事,只是……”她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扭头便走了。
这丫头,神神叨叨的,难倒来就是为了给我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