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凉了。”
他转身捧着茶水,“快喝一点暖暖胃。”
房小梅笑容更甚,薄嗔道:“呆瓜。”
陈瑀那个呆瓜依旧没有开窍,倒是陈大富,忽然想到什么,老脸逐渐笑了起来,然后紧张的拨开陈瑀,“你这臭小子,还不去请大夫!”
“着凉休养两天便好,药石反倒是影响了身子,爹,这些你不懂!”
“滚你大爷的,你懂个球!”陈大富将房小梅搀扶着坐下,高声道:“冬生,快些去请全县,不,全府最好的大夫来,还有,去杭州府请几个产婆,常驻陈家!”
产婆?陈瑀顿时愣在了那里,半晌动弹不得,“爹怀孕了?”
“滚!你爹我哪有本事怀孕?”
“不是,是小梅有了?”陈瑀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两世为人,现在居然有了自己的后代,那种兴奋感言语着实无法表达,他猛灌了一口茶水,又问了一边,“是不是?”
房小梅宠溺的笑了笑,“呆瓜!”
“哇!我陈廷玉有咯!”这种兴奋,简直比当年中了状元还有过之,他将房小梅横抱了起来,兴奋的打起了转。
“你这孩子,快点放下,别伤了我孙子,不然老子跟你拼命!”陈大富小心的围在陈瑀屁股后面。
“爹,你快些去择吉日,我明日便和小梅出发温州,先去见见她远房亲戚。”
“诶诶,好嘞!”陈大富健步如飞,迈着小腿便跑开了,口中还喊着“冬生,我们去县城。”这时候才想起陈冬生去请大夫去了,然后他拍了拍脑袋“我自己去!”
陈瑀将房小梅抱在腿上坐着,全然不顾这是在庭院,也不顾现在是白天,就那么宠溺的看着她。
“相……相公。”
“嗯,嗯?”陈瑀见她吞吞吐吐,神色不是太好,下意识的问道:“孩子不是我的?”
“滚!”房小梅发誓,要不是怀着孕,定然一拳捶死他。
“额,失误失误!”陈瑀真是兴奋过了头,又喝了几口水才冷静下来,“怎么?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冬叔怎么还没有把大夫请来,不行,我自己跑一趟!”
“不是!”房小梅搂住了陈瑀的脖子,不然他走,她道:“如……如果不是儿子怎么办呀?”
陈瑀望着她,良久后噗嗤笑了,这还是那个运筹帷幄,任何事都引不起她一丝担忧的妖孽房小梅么?怎生得此刻怕了?
“不是儿子继续生啊!你我这么年轻,生个十个八个的不是跟玩一样。”陈瑀道。
房小梅脸上失望之色更甚,“如果……如果和杨姑娘一样,两台都是女儿,你……你会不会休了我?”
女人都逃不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情感,陈瑀这才知道自己适才兴奋过头了,他放下她,郑重的道:“我陈廷玉不是绝情的人,我们也不是包办婚姻,我爱你,和你生不生孩子,生男孩女孩没关系。”
当然这不是陈瑀心里话,他承认这是在哄房小梅,不想让她有太多的压力,他是想要一个儿子,他不想让陈大富伤心,所以第一胎不是就要第二胎,第二胎不是就三四五六胎,反正这个时代也没有计划生育!
女人在这个时候智商几乎为零,即便是妖孽如房小梅者,也逃脱不了这个定律。
她脸上顿时露出笑容,那妩媚的样子让人只是见了便神魂颠倒。
“相……相公,不要……你手拿出来……这里……不行,我怀着孕呢!”
陈瑀这才松了手,这个时候确实不能让她动情,只好忍耐了一番。
房小梅见他松手,长吁了一口气,不过心中却不是滋味,她道:“相公,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你会不会……”
“不会,老衲我最近在研究佛家文化,要清心寡欲,对不起,这些世俗之事切莫要提了!”陈瑀肃然道。
见陈瑀一本正经的装逼,房小梅噗嗤一笑,她道:“哦,我还想着能不能以其他方法为相公解决呢,既如此那便算了!”
“师太此言差矣,佛家弘扬普度众生,却是这么个理。”陈瑀淫、笑的望着房小梅的嘴唇。
“陈廷玉!你无耻……你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