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就拿着书本到楼梯最底层看书,有一次看得入神一只小老鼠从她身边经过吓得她赶紧的跑回宿舍说给我们听;刘谷呢她多半的时间不是呆在道馆里就是跑到卓南那边了;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一瞬间我们就散了。徐塔顿了顿说着。
刘谷她好好的怎么回去省队了,还有信由,怎么想到了出国。练微庆开口说出了自己从听说大家各自去处的时候就有了疑惑。
不知道,就是很突然的。刘谷低着头答道。
好了啦,都过去了,练微庆笑着说,刘谷你呢喜欢睡懒觉,我一打开窗帘你就急的跳脚还威胁我说下回在我被窝里放冰块;每次我们一起洗衣服的时候我不喜欢晾衣服你就在一旁念念碎碎的说着,却还是帮我拿着衣架很快的晾好;我们一起去训练,一起打第一场比赛拿第一一块金牌,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么多年来这些过往一直在我的记忆里不曾褪去。
我也不敢忘记,我们几个人曾经的相遇。
练微庆说完这话的时候浑身带有颤抖,对于徐塔的解释在她的眼里是最为必要的。她永远不能忘记那个一听说她有什么事就绝对会冲在前面的人,虽然三句不离打击她但是徐塔真的是在这个学校里面最开始打动她内心的人。
你现在还没有找到男朋友啊。在徐塔拍了拍她的手摇晃了身子笑了笑的时候练微庆问道。
没啊,一个人多潇洒自在。徐塔边说着拉过凳子。
是吗,不会外面还在传闻你喜欢女孩子吧。练微庆一语点破。
什么女孩子不女孩子,人家这发型挺好的啊。
练微庆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指的不是发型,而且,你爸妈没少催你留长发吧。徐塔带有假哭腔的说,别提这茬事,我头疼。
徐塔的爸妈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啊,虽然说是平常的小户人家每次打电话那气势可真的不小。徐塔每次和她爸妈打电话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宿舍里人全都听的懂,刚开始还好好的说话的,说到最后徐塔往往都要接近奔溃的,她妈每次都要重复一遍,塔儿,你头发留了没啊。徐塔又是属于那种超级不会犹豫说谎的人和直接的来了句,没啊,现在天多热啊,谁能受的了。她妈就开始狂吼,徐塔,你怎么回事啊,去上学之前你不是说好了要留的长发啊。她妈刚哭天喊地完他爸又接过电话,来个语重心长的说诉,徐塔被这二老逼的都快差不多了。
她都不记得她什么时候答过她那个神叨的老妈说要留的长发,哪有这么坑自己女儿的。徐塔的父母原本坚决不让她来N市上的大学,都物色好离家最近的山东大学的她们也以为女儿肯定不舍得离开家的,就没有过多的询问大学的志愿填的哪里,结果收到通知书的时候她妈指着徐塔的鼻子大骂一顿。
她们家也就她一个女儿,打小就没有怎么分开过的突然一下的要离家了难免不舍,还是在家里亲戚的劝说下才答应放行。在要来到大学的时候徐妈妈就突然的感伤起来了,一个暑假她都好好的过来了却在女儿要走的时候痛哭了起来。
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南方的冷不像咱这边大方的冷你搁在外头衣服要多穿;南方没有暖气你平常就别出去了...徐塔听到后面都不大记得她妈妈到底在说什么了,通通的都嗯,哦,好的回答了,包括那句隐藏在里面的,徐塔啊,南方听说风大你最好把头发留长起来梳个小辫子...
徐塔每次都会在打完电话的时候给我们重复一遍她妈妈是使用什么手段蛊惑她中招的,成为了她的把柄,我们宿舍的人每次都听的入神,她们家的氛围真好,跟自己孩子这么和谐。徐塔摆摆了手说,那是因为她老人家还不知道我当年是因为什么原因放弃的山大,她肯定会脱了我的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