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信由接到徐塔的电话有刹那的恍惚。
喂,是信由吗。徐塔拿着练微庆的手机给她打起了电话,语气里很是平淡。
微庆?还是。那边的人听到声音之后觉得不像是练微庆的发出了疑问。
是我,徐塔。
对于徐塔来说,宋信由是个她始终没有看懂过的人,五年前的很突然出国也好,还是听微庆说她回来的时候徐塔是有片刻沉思的。
而宋信由呢,回来N市五年没有这里的消息对于徐塔留在学校读研没有觉得惊讶,也没有说去看她。
而是很准确的找到了刚回到N市的练微庆带着她去参加谢师姐的婚礼,不仅很准确的知道了她在哪里上班,还正好的打通了她的电话,车子更是直接的开到了她们的楼下,对于这一切练微庆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和徐塔提起过这事情。
宋信由来的时候徐塔已经煮了热腾的稀饭,准备从冰箱里拿出几个小菜小炒下饭菜。
练微庆过去打开门看到是她时候招呼她进来,说着徐塔刚煮了稀饭,还没有吃早饭吧。
对面的门刚好打开,周单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还穿着睡衣想必他还不知道阳台可以通过来,估计刚才徐塔过去大嗓门的喊林绿光的时候顺带把他也给吼醒了。
看一眼是宋信由之后全无好感摆了摆手示意她让开,他要进去了。
周单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练微庆记得他昨天是出去了吧,怎么今天又出现了。
雨停了就回来了。
我靠,练微庆你是一整个晚上都呆在厕所哦,味道这么重。周单走进厕所就开始对着外面的练微庆喊着。
对于住过去之后还依旧要跑过来洗漱的周单来说,练微庆根本就不想搭理,对着宋信由说,快进来吧。
微庆,你不是说,他和你住在一块的么,怎么。宋信由是记得前些天有听她说过,他们现在是住在一起的怎么现在是对门了。
嗯,他和绿光搬到对面去了,我和徐塔住在这边,两边是相通的。
宋信由换了鞋子走进小客厅的时候发现花边桌子上拿着小脸盆放着一束花,走近看时是勿忘我,和摆在咖啡馆桌子上一样的花。
这花,怎么湿了,它不是干花吗,湿了的话放不久的。宋信由说着想要伸手过去摆弄,却被练微庆拉过到边上说,去吃稀饭吧。察觉到她有些刻意的不想去提到这花,宋信由便没有过多的询问,如果不是餐桌上周单说起这花来她真的意想不到,那花竟是林绿光送的。
我说,练微庆,不就是收到一束花么至于那么折腾吗,还放在那么明显的角落一进门就让别人看到来,不会是太激动下雨天的还抱着被雨打湿了吧。这话被周单很欠扁的说出来,所有人都看向刚喝一口稀饭的练微庆。
她很淡定的抬起头,是昨夜屋里漏雨给淋湿的,说完低头继续吃她的稀饭,她现在真的需要些热乎的东西来填补自己的肚子,拉了一个晚上真的要疯了。
众人见她收起平日里的嘻哈很正紧的说着不大现实的话,瞬间的沉默了。
对了,你要我给带的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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